“是雲南的鷂鼓?”高陽一臉認真的說道。
李治輕輕的搖了搖頭:“再猜?”
“苗疆的刺繡?”
房遺愛實在看不下去了,明明就是一個香囊,高陽公主卻故意屢猜不中,這不是情人之間慣用的伎倆嗎,雖然明知道高陽公主和李治是姐妹,房遺愛見他們感情如此的深厚,難免有些吃醋,他忍不住大聲的說道。
“不就是一個香囊嘛,高麗的。”
“房遺愛,誰讓你說話的。”高陽公主立即生氣的大聲喝問房遺愛,接著她又用十分溫柔的語氣問李治。
“李治哥哥,裡麵到底是什麼啊。”
“房遺愛說得沒錯,就是一個高麗的香囊。”李治一臉平淡的說道。
“哼,彆理那個什麼也不懂的笨蛋,還是你了解我,知道我最喜歡香囊,尤其是高麗的。”
不知情的人怎麼看李治和高陽公主,都像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,即便知情,房遺愛都有種被戴了綠帽的感覺,要不是他知道李治後來當上了皇帝的話,他真想想個計謀羞辱他一番。
正如太子說的那樣,狩獵場冰天雪地的,完全看不見野獸的蹤影。高陽公主不死心,不停的往那些被雪覆蓋的叢林裡麵扔石頭,哪怕是驚嚇一兩隻兔子,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嘛。
高陽屢次失敗之後,就衝李治撒嬌:“李治哥哥,去年你不是就打中不少野獸嗎,要不你幫我想想辦法吧?”
李治看了一眼太子,趕緊說:“去年我們是和魏叔玉大人一起的,那些野獸都是由他想辦法引出來的,我是沒什麼辦法的。”
房遺愛終於明白,在這場皇位爭奪戰中,李治為什麼會成為最終的勝利者了,這小子太會隱藏自己的實力了,換個不好聽的說法,就是特彆的善於裝孫子。
房遺愛對魏叔玉的計謀是十分清楚的,勇猛有餘,智商欠費,他肯定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引猛獸出來的,房遺愛其實很想知道李治到底是怎麼做到的,但從李治的表情,他就知道,李治是不可能說出來的,至少不會當著太子的麵說出來。
“哼,房遺愛,你不是自稱足智多謀嗎,以前魏大哥都多次表揚的你的計謀,你現在趕緊想個辦法讓那些野獸乖乖的出來啊。”
“現在他們都在睡覺呢,你在睡覺的時候,被人喊你你會起床嗎?”房遺愛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,找什麼借口,為什麼去年魏叔玉大人就可以呢?”
男人最不願意聽彆人說他不行,特彆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說自己不行,哪是絕對無法容忍的,房遺愛立即氣沉丹田,衝著山林來了一聲虎嘯。
呼嘯聲十分的逼真,就連他們胯下的馬都嚇得焦躁不安,在原地不停的用腳踢著腳下的積雪。隻有雲燕表現的還算正常,但也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前方,隨時做好了逃跑的準備。
很快,原本平靜的雪地立即就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打破了,一隻麋鹿突然從不遠處冒了出來,撒開腿在雪地上奔跑,高陽公主見狀,立即彎弓搭箭射了出去,但麋鹿奔跑是掀起的積雪乾擾了高陽的判斷,箭擦著麋鹿的身子飛了過去。
麋鹿逃得更加的快了,眼看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兒,之間太子立馬彎弓搭箭,隨著利箭破空而出,麋鹿應聲到底,它掙紮著想要站起來,這個時候,高陽公主的第二支箭就射到了。
就在太子和高陽公主射殺麋鹿的時候,突然空中出現一隻飛鳥,李治立即一抬手,直接將飛鳥射了下來,和麋鹿相比,射殺飛鳥的難度要高得多。
李治發現房遺愛在看他的時候,立即衝房遺愛連連擺手,然後指了指落在不遠處的飛鳥,在指了指房遺愛,意思是讓房遺愛承認那隻飛鳥是他射殺的。
既然是未來國君的吩咐,而且也不是什麼壞事兒,房遺愛自然要幫忙扛著,所以當高陽公主一臉炫耀的指著麋鹿身上那隻他射出去的箭的時候,房遺愛舉了舉手中那隻被李治射殺的飛鳥,高陽公主用難以置信的眼神問道。
“我的天,這可是金雕,平日飛得老高了,你怎麼射殺下來的?”網,網,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, .報錯章.求書找書.和書友聊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