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scow (10)(2 / 2)

“兩招。”瓦羅娜並沒有回避自己的敗北。

“謔,那還不錯嘛,還能接下她一招。”

“不……”

瓦羅娜眼眸低垂,回憶著當時的狀況。

安娜的第一記手刀攻擊朝她劈過來時,其實她就已經明白自己一擊都扛不下了,隻是就在那時,突然響起了一陣大提琴旋律,是安娜的手機鈴聲。

而聽到這個鈴聲的安娜,在最後時刻改為用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,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接聽。

那一瞬間,她覺得自己簡直瀕臨窒息了,呼吸都快被強行掐斷,更不可能發出什麼聲音。

【喂?費佳,我今晚搭公交回去……放心吧,沒問題的,你在家等我就好,我已經快走到巴士中心了,很快就到家……嗯,路上我會注意安全的,愛你。】

她發誓,她從來沒有聽過安娜·格裡戈耶夫娜用這種溫柔到簡直稱得上甜膩的聲音對誰說過話,她差點以為是瀕臨窒息的自己已經出現幻聽了。

電話的那頭,就是安娜·格裡戈耶夫娜的丈夫嗎?

隻是,還未來得及思考這些,下一秒,便見掛掉了電話的安娜重新看向她,語氣瞬間冷硬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
【聽到了嗎,我已經告訴了我先生,我很快就會到家,我可不能對我先生失約啊。】

然後……就沒有然後了。

待到她重新在夾雜著零星雪花的夜風中恢複意識時,她就已經是這種嵌在牆裡的標本狀態了。

“現在的你去和她對戰,完全就是越級挑戰,選錯目標了啊。”丹尼斯大致打量了下瓦羅娜的傷勢,還好,不算很嚴重,看來他的老同事下手還是有輕重的,“到目前為止,和她交戰過的人裡,一對一能夠和她打成平手的也隻有一人,東國(Ostania)那位代號為‘荊棘公主’的殺手,等你能達到那種程度了再去挑戰她吧。”

仍然沒有死心的瓦羅娜在正麵硬剛無望的情況下,想到了智取的可能性:

“任何人都有弱點,她的弱點是……她的丈夫,如果我先將她的丈夫綁架了呢?”

丹尼斯覺得在這幅地獄畫卷展開前他還是先給毀掉吧,對於這小丫頭來說的地獄繪圖:

“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,如果你不想被她殺死的話。”

……

莫斯科郊區的家中——

臥室裡,鋪著綿軟羽絨被的床上,安娜縮在丈夫的懷裡,如同溫順乖巧的西伯利亞森林貓般又甜又軟地撒著嬌,柔弱無骨地當真像隻液體組成的貓貓。

“我好冷啊費佳,公交車上的暖氣今天居然壞了……再多溫暖溫暖我吧,費佳。”

粉撲撲的臉頰、含著氤氳水汽的眼眸,西伯利亞森林貓顯然還沒有饜足。

“那,我去把壁爐的火燒得再旺一些?”

安娜從背後摟住企圖下床去查看壁爐燃燒狀況的丈夫,她親愛的費佳才不是那種沒情趣的鋼板直男,所以……

“費佳,你是不是,不行了?”

“當然,沒有。”

“好哦,那我們今天晚上,玩這個吧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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