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!我愛你,費佳,如果能夠讓我交托出全部愛情的人不是你的話,那簡直無法想象!”
安娜也用最炙熱的感情回應著丈夫的提問,隻是話音剛剛落下時,突然感覺手心輕輕被什麼戳了一下。
瞬間瞪向這個真理之口,下意識地立刻為自己正名道:
“我沒有說謊啊!”
“噗嗤……”
費奧多爾卻是忍不住輕笑出聲,眼含笑意地看向被自己小小地“捉弄”了一下的貓咪。
反應過來是丈夫的手指剛剛在作祟,安娜那雙瞪得圓溜溜的貓眼轉而瞪向他,隻是……怎樣都沒有辦法對他生氣啊。
手上也是,一把抓住他那剛剛在她的手心作弄的手指,然後,轉而與他在真理之口中十指相扣。
“安妮婭,聽說過嗎,‘真理之口’還有一個傳說……將手放入‘真理之口’中,在心中默念七遍愛人的名字,如果手沒有被這張審判謊言之口咬斷,那麼就代表對這份愛情是真誠的。”
雖說俄羅斯人才不覺得會被羅馬的神明裁決呢,但是……安娜當即閉上眼睛,看那嘴角揚起的甜蜜,便知道心中默念的是誰的名字。
睜開眼睛,看到丈夫依然眼含笑意地注視著自己。
“費佳,你剛剛默念了嗎?”
“真實的言語源自真實的內心,比起言語,讓‘真理’來審判我的內心是否為真吧。”
費奧多爾用空著的那隻手撫上安娜的臉頰,然後,稍稍俯身,輕柔卻深沉地印下一吻。
在象征著裁決真實與虛假的真理之口前。
是“真”還是“假”呢。
……
晚上,一行四人回到入住的酒店後,安娜還是選擇了回自己那間為媒體工作者安排的房間,婉拒了去丈夫的房間和他同住,並把對此有所委屈和不滿的丈夫好一頓哄。
“對不起啦費佳,但是我是來工作的,明天工作就要正式開始了,我不能那麼不專業呀。”
電梯間前,安娜攬著費奧多爾的脖子,連連親吻著他的嘴唇安慰他。
她可不覺得如果睡在一張床上的話,彼此間絕對能做到蓋著棉被純粹柏拉圖,一點火星兒都不會有。
“好吧,安妮婭,那麼,晚安……再親我一下吧。”
“麼……我愛你,費佳。”
一個綿長的吻後,夫妻二人終於暫彆。
待到安娜走進電梯間後,電梯外——
“嘖嘖,‘全年無休’的戰績今晚肯定是要斷掉了吧,威猛的費奧多爾·米哈伊洛維奇?”屠格涅夫語氣抑揚頓挫轉三轉地說道,實力詮釋什麼叫做陰陽怪氣。
“費佳如果實在想要戰績不斷的話,我可以幫忙把你傳送進安娜的房間喲,不過……就是不知道安娜會不會以為是有人偷襲直接一巴掌甩過去哈哈哈~”果戈裡也火上澆油著。
屠格涅夫立刻跟上打配合,“那樣的話,不就成弑夫了?雖然我一直都無比期待著能早日看到偉大的費奧多爾·米哈伊洛維奇的墓碑,不過還請您在實現我們的目標前務必先堅強地活著啊。”
言下之意是……目標大業完成後,管你去死,或者說,請務必快點死。
……
翌日,清晨,西西裡巴勒莫,彭格列總部——
“身為十代目左右手的我,應該在十代目第一次在首都圈亮相、第一次與政府代表會談的這種重要時刻輔助並保護十代目才對啊……結果卻是草坪頭那家夥去了。”
一間高層專屬的休息室裡,剛剛送彆了首領一行搭乘的私人飛機的獄寺隼人心痛地捂著胸口。
裡包恩坐在一旁的沙發椅上,一邊喝著意式濃縮黑咖啡,一邊看著今日的報紙,淡定得一如既往:
“畢竟這次京子也去了,了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一起前去啊。”
這次沢田綱吉在羅馬將要出席的不少活動,尤其是晚宴舞會,按照傳統都是要攜帶女伴的,最終是笹川京子作為彭格列首領的女伴一同前往。
而政府那邊要求這次與政府的正式接洽,沢田綱吉最多隻許帶一位守護者一同前來。畢竟是新首領與政府的初“交鋒”,也不好一上來就直接駁了政府的麵子。若是偏偏就要“逆反”地帶著一幫子守護者浩浩蕩蕩前去的話,固然威風,但那絕對不是聰明的做法。
而這唯一的一個守護者陪同名額——
【必須極限地是我去啊!!!】
這種情況下,笹川了平自然是當仁不讓。
“這次的女伴的確是有更好的人選,既能夠完全被信任、又深諳黑手黨世界的交際手段,碧洋奇無疑是最合適的,但是……”
裡包恩停下了翻動報紙的手,抬起頭來看向眼前這年輕的彭格列十世家族:
“這次,是京子主動要求提出的……她說,不要總是把她放在被保護的角色上啊,如果大家也視她為同伴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