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勤默默點頭：“我知道...”
而後。
程母繼續道。
“當時青華招生辦的人打電話找上我們的時候，我和你程叔高興的都快合不攏嘴了，但雨雨那時候卻一點反應都沒有。”
“我們問她為什麼，她說反正她又不去青華，早就約定好了要去江大找你，青華給她打電話和她又沒關係，她不會去的。”
“我和你程叔當時以為隻是她鬨著玩，也沒多想。”
“後來沒多久，青華招生辦的人就找上門了，說要把雨雨接到酒店去，給她講講青華各個專業的優勢，說她想去哪個專業都行，任選，而且學費全免，去了就有獎學金什麼的。”
“結果你猜雨雨怎麼著？”
洛勤探頭，弱弱道：“她...動手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
程母忽然笑了出來。
“招生辦的人來一次，就被她攆出去一次，最後她實在是煩了，就對那個帶頭的老師動了手，把他手骨給脫臼了。”
“為這事兒，你程叔還和她吵了一架。”
“你程叔覺得反正你倆最後都會結婚，在不在一個學校，不都一個樣，又不是不在一個學校，這輩子就見不到了。”
“但雨雨卻說，她和你約好了，隻要她去了你的學校，你們就會在入學的那天，就去把證領了。”
“她說她不想等四年，所以無論如何，都要去你的那所學校。”
“那幾天和你程叔哭著鬨了好幾次，甚至還要把自已鎖在屋裡絕食。”
“你程叔實在是拗不過，這才同意了她來你的學校。”
“這...”
聽到程母的描述。
一時間，洛勤啞口無言，不知該如何回應。
他之前是知道程雨諭為了來他的學校，和家裡還有招生辦鬨過矛盾，但那隻是遊戲裡的背景資料，總共沒幾個字。
根本沒有程母此刻講的這麼細致，甚至，還有一些地方有出入。
當然，洛勤並不覺得程母在騙他。
所以，程母口中的描述，才是當初程雨諭真實經曆的事情。
程雨諭為了能履行和他當初定下的約定，所付出的代價，超乎他的預料...
“洛勤...”
忽而，程母問道。
“你沒有和雨雨去把證領了吧？”
“嗯...”
洛勤默默點頭。
“這樣啊。”
程母似乎鬆了口氣，似乎覺得沒有領證，那事情就還沒有麻煩到不可挽回的地步，
而後，又拉著洛勤的手，柔聲道。
“小洛...那...你還喜歡雨雨麼？”
“我...”
洛勤一時沉默。
這個問題的答案，其實他也挺想問自已。
他到底喜不喜歡程雨諭，或是其他的幾個病嬌女主...
而後，隻能搖頭，抱歉道：“對不起程姨，我現在自已也不知道...”
“這樣麼....”
程母歎了口氣，繼續問道。
“那，你有其他喜歡的女孩子麼，你可以說的，我不會告訴其他人，包括雨雨。”
“如果有的話，雨雨那邊我可以幫你開口...”
“不用的，程姨。”
洛勤輕輕搖頭：“未來的事我說不準，但至少現在...”
“您放心，我現在沒有其他喜歡的女孩子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