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父親說了,不用花時間做那些無用功,萬一考不上浪費時間還丟臉。
就算考上了也隻是安排一個小文官的職位,想要往上爬靠的是政績和人脈。
父親有人脈,可以直接替他求一個官職,以後也能為他鋪路,所以他才沒有去考。
不像蘇雲軒這種低俗的商戶,隻有科考才能為官。
所以兩個人起步就是不一樣的,蘇雲軒的就不如他,未來也定不如他。
林清墨如是想著,心裡才舒坦一些。
蘇雲軒雖然不去詩會了,但經常跟詩會上的朋友來往,知道林清墨常常無事,整日待在詩會吟詩作曲。
他搖頭淺笑,沒有戳穿林清墨的謊言。
隻是心中納悶,江小姐為何會喜歡林清墨這樣的男人?
與此同時,畫舫的另一頭廂房內,裴玄燁百無聊賴地看著底下尋歡作樂的各家紈絝。
他麵上客氣應付著,心裡卻厭惡至極。
都是些無能庸碌之輩,可以稍加利用,卻難以與他共謀大事。
心中的苦悶上湧,裴玄燁端起桌上酒杯,一飲而儘。
酒是新上的,一入喉,裴玄燁便發覺不對。
“噗!”
他連忙吐了出來。
“七王爺,怎麼了?”
眾人驚了一下。
裴玄燁眯了眯眸子,危險的光一閃而過。
但也隻是一瞬間,他就收了起來,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說:“嗆著了。”
眾人失笑。
裴玄燁也笑,“哎,衣服都弄臟了,我去換一件,你們繼續喝。”
眾人附和幾句,毫不在意地繼續尋歡作樂。39288682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