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憐月就坐在蘇長歌的左側,緊靠他的肩膀。
而南宮允兒則坐在了蘇長歌的右側,不時的往他懷中靠近,有意無意的貼近過來。
蘇長歌隻覺得鼻間香氣襲人。
眼見這一幕,蘇憐月眸光逐漸冰涼。
倒不是因為蘇長歌左擁右抱,而是她感到南宮允兒很不對勁。
在她的感知中,南宮允兒身上的氣息非常冷,說不出來的冷,如深冬冰棱一般,就好像她體內流動的血液都是冰冷的冷血。
“公子,我也來為您倒酒。”
蘇憐月站了起來,為蘇長歌倒滿一杯酒,送到他的口中。
當蘇長歌喝完之後,她順勢坐在了蘇長歌的大腿上,身子倒在了他的懷裡,雪白的皓腕更是抱住了蘇長歌的脖頸,仿佛戀人般親密無間。
她是在護著蘇長歌。
這樣一來,南宮允兒就無法再貼近了。
見此一幕,道一聖主想到了什麼,笑道:“前輩,您身邊的侍女吃醋了啊!”
蘇長歌也沒料到憐兒會突然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,但聞到到她身上傳來的妙不可言的清香,他不由得沉醉其中,也是笑笑道:“沒辦法,長得太帥,這種事很難避免的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蘇憐月索性將錯就錯,將另一隻雪白的玉手也抱住了他的脖頸,身軀完全倒入了他的懷,柔聲道:“公子,人家想和你喝交杯酒……”
南宮允兒眼中劃過一抹寒光,不過她很好的掩飾了下去。
蘇長歌不是矯情的人,笑道:“好好好,來來來。”
蘇憐月倒了一杯酒,自己先喝了一口,隨後送到了蘇長歌麵前,道:“公子,請喝憐兒為您倒的酒。”
蘇長歌張開嘴巴,一飲而儘。
宴席融洽的進行中。
時光悠悠而過,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了。
到了這時,宴席進行的差不多了,蘇憐月喝的臉頰緋紅,整個人完全掛在了蘇長歌身上。
“阿——”
蘇長歌打了個飽嗝,站起身來,道:“宴席已畢,我就不再多留了,告辭。”
他抱起憐兒,準備離開。
道一聖主盛情挽留道:“前輩,您為何這麼著急走?外麵天色已晚,不如留下來再住一宿。”
蘇長歌道:“不能留了,我還有急事要辦。”
“急事?”道一聖主頓時來了精神,誠懇道:“不知前輩有什麼急事,在下能否幫得上忙?”
蘇長歌自然不可能告訴他真實目的的,便隨口說道:“我要去找一座大型妖獸巢穴鍛煉一下。”
“斬殺妖獸,鍛煉己身?”道一聖主明白了,也忽然間滿麵紅光,笑道:“前輩,您真是吉人天相啊!晚輩剛好知道一座大型妖巢,那是一座仙王強者的陵墓,裡麵有很多蟒蛇妖獸,它們吞噬仙王精血,長年久月之下,變得十分強大,而這座陵墓恰巧就在晚輩聖地山腳下,唾手可得,您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!”
蘇長歌聞言,頓時臉色一喜。
既然腳下就有,那何必再東奔西跑費力尋找?
旋即笑道:“聖主盛情難卻,那蘇某就叨擾了。”
懷裡的憐兒聽到蛇妖字眼,腦海猛的靈光一閃,恍然大悟。
她終於捕捉那一絲不對勁的感覺來源於什麼了!
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南宮允兒,眼中閃過一道精光,隨即將小腦袋埋在蘇長歌懷裡,不露聲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