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信不信，就今天張穀在醫學會上說的話，下午就能傳到柳城肝膽專科醫院的耳朵那裡。”
“他們馬上就會知道，原城有個年輕人放了大話，竟然要用他們的改良試驗組，來做對照組用。”
秦維臉色也嚴肅認真起來。
確實，人言可畏，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。
“那我還是避一避吧。”秦維起身就走。
向建華笑道：“反正，等項目一開展起來，你這個科研辦中心主任，想知道還不簡單？”
秦維笑著離開了。
關上門。
張穀把他的思路，給向建華詳細說了一遍。
向建華一邊聽，一邊提問題、提意見。
他想在把關的同時，也能利用自己豐富的經驗，給張穀提供一點思路，完善一下張穀的方案。
可惜，直到張穀把整個方案闡述完。
向建華發現，他根本插不上嘴。
即便是偶爾提出的意見，也很快被張穀後麵更好的方案所替代。
到最終，向建華發現，張穀的這套思路，已經非常完善，每個部分全部都能自圓其說，有其解決辦法。
一個遺漏、破綻，都找不到。
向建華眨眨眼：“這種感覺，怎麼這麼熟悉呢？”
好像之前的幾次也都是這樣，張穀提供出來的明明是全新的思路，可就是那麼完美，找不出更進一步改良精進的辦法。
“這小子的腦子，大概是計算機轉世吧？每次想方案，怎麼都能想到完美呢？”
他在這邊，苦思冥想的考慮是否還存在遺漏，或者其他有可能出意外的地方。
等他回過神來。
卻發現張穀這家夥，已經悠哉的坐在旁邊，自顧自的泡了他最好的茶葉，還吹著茶沫子。
向建華一瞪眼，正要過去，給這小子後腦勺來一巴掌。
此刻電話正好響了起來。
一看來電顯示，是市一院的耿博忠。
向建華樂了，對張穀道：“你這小組是香餑餑啊，誰都想往裡安插人，連老耿也坐不住了。”
他現在心態也放開了，知道了張穀的方案沒問題後，他也是一副老神自在的姿態了。
尤其是看到連耿博忠都來打電話求情，向建華心情更好，這種被彆人求著的感覺，好久都不曾有了。
真爽呀！
電話接起來。
“老向，你們醫院的張穀，要成立科研小組了是吧？”
向建華一挑眉，笑道：“你怎麼知道？這事我還不知道呢！”
那邊耿博忠語氣一衝，仿佛是在吹胡子瞪眼。
“你彆跟我裝蒜啊，現在全市都知道了，你能不知道？”
“我對張穀這個人，還是很信任的！他這小組，肯定能出成績！你趕緊說說，現在有哪些醫院的人，已經進組了？我看看還能不能趕上末班車。”
向建華哈哈一笑，用手捂住電話話筒後，和張穀低聲交流幾句。
然後這才對電話那頭的耿博忠道：“現在還沒人，怎麼，你有什麼合適的人選？你態度好點，興許，我還能放你一個半個的人進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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