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”
由於怒火攻心,杜江河又“哇”的一下,吐了口黑血。
他臉上的表情,也因為疑惑,憤怒,恐懼,而變得猙獰扭曲起來。
“你什麼時候,給我下的毒?”
李長生像是貓捉老鼠一樣,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。
“還能什麼時候,當然是你喝醉的時候唄!”
杜江河一臉懵逼,詫異地問道:
“我喝醉的時候?”
他努力回想了一下,剛才和李長生一起喝酒時的細節。
自己一時嘴瓢,說錯了話,擔心“劉公公”,會打破砂鍋問到底,也就故意裝醉。
當時,這位“劉公公”,好像拍了好幾下他的肩膀。
杜江河感覺自己捕捉到了什麼關鍵點,就猛地撕開了上衣。
肩膀處,的確已經出現了類似於蜘蛛網一樣,斑駁黑線。
很顯然,毒素就是從這裡蔓延全身的。
“你個卑鄙小人,我要殺了你!”
杜江河勃然大怒,就又想要運轉真氣,去殺了李長生。
可真氣還沒在體內聚集,他就感覺自己的胸口,宛若遭到大鐵錘狠狠地砸中一樣,悶痛不已。
好不容易聚集的真氣,也在瞬間飄散開來。
李長生拍了拍手,說道:“杜長老,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強行運轉真氣。”
“要不然的話,你真氣運轉得越快,毒素蔓延速度就會越快。等到蔓延五臟六腑,可就真的神仙難救了!”
聽到李長生這麼說,杜江河還真的就不敢亂動了。
李長生見狀,就急忙衝著越女喊了一句。
“你還愣著做什麼,動手啊!”
越女聞言,愣了一下神,這才提劍衝著杜江河突刺而去。
生死關頭,杜江河強撐著身體,做困獸猶鬥。
趁他病,要他命!
趁著越女牽製住杜江河的刹那,李長生果斷抓住機會。
手起刀落!
直接將這杜江河,一刀梟首!
解決完杜江河後,李長生還順手摸了一把屍。
這家夥身上穿的牛皮軟甲不錯!
嘿嘿,我先笑納了!
李長生將那牛皮軟甲扒掉後。
就又在杜江河的身上,搜出了一遝銀票。
看厚度,估摸著得有個好幾千兩。
就在李長生,也準備將這些銀子,都給笑納時。
越女那冰冷的聲音,就突然從背後響起。
“皇城司的規矩,執行任務時,所繳獲的一切,統統都要上交!”
李長生見這個白虎女如此掃興,就在心裡狠狠地,問候了她十八遍。
“我當然知道這規矩,這不是打算先收起來,等回去再上繳嘛!”
“此地不宜久留,我們還是先想法子離開再說吧!”
越女見李長生說的,也有幾分道理,就點了點頭。
可他們還沒有走出百十步呢,就見一道熟悉的身影,迎麵跑了過來。
定睛一看。
竟然是陳飛龍!
陳飛龍按照李長生,給的情報,前去玉泉山截殺叛徒曲陽。
可卻遭到了皇城司的埋伏。
若非他留了個心眼,並未在第一時間現身。
恐怕,也早已在清影的劍下飲恨。
可即使如此,他還是被清影所傷。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算是逃了回來。
萬萬沒想到……
現在竟然家也被偷了。
仇人見麵,分外眼紅!
此時的陳飛龍,可謂恨死了李長生。
他當即就瞪著血紅的眼睛,宛若暴怒的野獸一樣,歇斯底裡的吼道:
“可惡,我要讓你們碎屍萬段!”
不等狂暴的嘶吼落地,他就提刀斬了過來。
見這陳飛龍的刀法如此的狂暴無匹,李長生和越女的表情,都在瞬間變得凝重起來。
他們兩個快速交換了個眼神。
在同一時間,分左右兩個方位,快速迎了上去。
“哐當!”
金屬碰撞的聲音,陡然炸響。
迸濺出來的電石火花,將整個地宮,都給映照的一明一滅。
這陳飛龍乃是一位地級後期大圓滿的宗師。
現如今,他又疊加了一個暴怒的buff。
這一刀所爆發的威力,自然是可想而知。
若非他之前已被清影所傷。
恐怕這一刀下去,李長生和越女,都得當場身死道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