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生連連搖頭,說道:“清影姐,這就不勞煩你了。”
“主要是我想著,這已經是第七天了。我身體裡那個金蠶蠱的解藥,是不是該給我了?”
聽到李長生的提醒,清影這才把這件事情給想起來。
她隨手取出一個玉瓷瓶。
從裡麵取出一粒解藥,扔了過去。
“清影姐,這解藥你能不能多給我兩顆。這樣的話,我就不用每次都過來麻煩你……”
還不等李長生把話說完,清影就斷然拒絕。
“不行!”
李長生碰了個釘子,就一臉的黑線。
狗日的清影!
不行就不行唄,你這麼凶乾嘛?
信不信老子有一天。
早晚太陽了你!
讓你在我胯下承歡。
到時候,你可彆求我!
李長生在心裡,對著清影一通瘋狂輸出後。
就又一臉憨厚的笑了笑。
“清影姐,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,現在就告辭!”
清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示意他可以滾了。
李長生並未走遠,而是就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,服下金蠶蠱的解藥。
同時,就盤膝而坐,猶如老僧入定一樣,進入冥想狀態之中。
並通過身體上的感官,用心去觀察,這解藥是如何壓製金蠶蠱的?
不過,整個解藥都消化完了。
他也隻是看了個雲裡霧繞。
看來,還是得想法子,多弄幾顆解藥才行!
隻有研究透解藥的配方,才有可能炮製出來。
李長生稍定心神,就去了皇城司的天牢。
皇城司,分為內司和外司。
其中內司就在皇宮之中,主要職責是保護皇帝安全。
至於外司嘛,設在宮外的朱雀大街之上,其主要職責則是為了監察百官。
曹吉祥以及其他被牽連的太監,宮女,此刻都在內司的天牢關押。
由於他手上有清影的腰牌。
因此,不費吹灰之力,就見到了曹吉祥。
雖然這曹吉祥才關進來,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。
可他卻明顯已經蒼老了十歲,鬢發花白,形如枯槁,沒有半點的精氣神。
和沒有進來之前相比,簡直就是判若兩人。
曹吉祥看到李長生深夜前來,愣了好大一會兒。
他使勁揉了揉眼睛,確定自己沒有看錯,這才連忙爬起來,非常激動的跑到跟前。
“小李子,哦不,李公公,是不是皇後娘娘,讓你來看咱家的?”
對此,李長生沒有承認。
當然了,他也沒有否認。
“曹公公,你在裡麵受苦了!”
曹吉祥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,老淚縱橫。
“李公公,我是冤枉的,冤枉的啊!”
“你回去告訴皇後娘娘,咱家和那穆忠早就斷絕了關係。”
“他做的那些事情,我是一點都不知情啊!”
李長生對曹吉祥的遭遇,表達了真切的同情。
然後,就抓住話題的主動權。
“曹公公,我已經多方打聽了,你的罪名可大可小。”
曹吉祥急忙問道:“李公公,這罪名可大可小,是什麼意思?”
李長生說:“意思就是可以殺頭,也可以保命。”
“不過,這要是想要保命,就肯定得費一番周折,上下打點才行!”
“隻可惜,小弟我囊中羞澀。要不然的話,早就幫你上下疏通關係,進行打點,營救你出來了。”
曹吉祥畢竟是個老狐狸。
聽到李長生這麼說,他也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。
雖說,他也懷疑李長生,是不是在故意坑騙於他。
可現在他身陷囹圄。
隻能死馬就當活馬醫。
不管怎麼說,這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。
倘若自己稀裡糊塗的死了。
就算是有萬貫家財,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,又能有個卵用?
而且,他自幼就入了宮,也沒有兒女。
那些身外之物,也早晚會落入他人之手。
與其如此,還不如拿來買命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