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生見白雪聽到自己以前,給母豬做過產後護理,就一臉難以置信的錯愕表情。
就趕緊又笑著打了個圓場。
“開個玩笑而已,我這手藝怎麼可能,是跟獸醫學的呢!”
“對了,你現在感覺如何?”
白雪說道:“感覺好多了,不過後背還是火辣辣的疼痛!”
李長生說:“紮了那麼多銀針,不痛才怪呢!”
“等會我把這些銀針給你拔了,應該就會好上一些。”
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。
李長生見時間差不多了。
就準備給白雪拔針。
“白雪,這可能會有些痛,你忍著點!”
白雪沒答話,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李長生暗運內力,以氣禦針,開始將她體內的銀針,一一往外拔出。
每拔一針,就會有黑血,飆射而出。
而且,還都不偏不倚,噴濺在李長生的臉上。
待這九根銀針全部拔掉後。
他那張英俊帥氣的臉,就跟剛在血池子裡洗過一樣。
好不狼狽!
看著滿臉血汙,宛若大花貓一樣的李長生。
白雪就忍俊不禁。
當她發現李長生看向自己時,臉上的笑容,就又在瞬間收斂起來。
順著李長生的視線看去。
不偏不倚,正好落在自己天鵝般雪白脖頸,下方的豐腴位置。
見此情景,她趕緊雙手環胸。
“你看什麼看,再敢亂看,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?”
“切,跟誰稀罕看一樣,又不是沒看過!”
李長生說完,就很自覺地轉過身去。
他記得這地宮裡,有地下活水。
就準備過去,先好好地洗一把臉。
等他洗好臉後,白雪那邊也已穿好了衣服。
白雪看到李長生胳膊上,被自己咬出來的牙印,這心裡就有些過意不去。
不過,她骨子裡就很要強。
想要讓她低頭,說對不起。
尤其還是對自己,最為討厭的一個死太監。
更是難以啟齒。
李長生似乎是看出白雪的心思,故作風輕雲淡的說道。
“白雪,我雖然救你一命,不過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。”
“畢竟這於我而言,就是舉手之勞而已!”
然而,李長生越是這麼說,白雪就越是會放在心上。
“哼,我欠你一命,以後會想法子還你的!”
李長生隨口問道:“怎麼還,以身相許嗎?”
白雪:“……”
她見李長生嘴裡,沒一句正經話,就翻了個白眼。
“切,你一個太監,就算我想以身相許,你也沒法要了我!”
李長生:“……”
你這妖精,吃俺老孫一棒!
白雪難得見李長生吃癟,這心頭就很是得意,還驕傲地揚起了白皙的下巴。
不過,當她眼角餘光,掃過李長生那棱角分明的側顏。
心裡卻莫名地湧現出一個奇怪的想法。
好端端的做什麼不好,非得進宮當太監,真是可惜了這張臉!
李長生見白雪盯著自己的臉看,眼神還有些古怪。
他莫名地有些心虛。
就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。
“白雪,你看什麼,我的臉沒洗乾淨嗎?”
白雪收回了目光,有些心虛的回了一句。
“你一個太監,有什麼好看的,少在這裡自戀!”
李長生見這白雪一口一個太監,就不想不和她說話了。
不過,一陣沉默過後。
他還是又主動開口。
“白雪,你可看清楚,打傷你的人是誰嗎?”
白雪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,當時場麵很是混亂。”
“而且,打我的那一掌,是淩空拍出的,估摸著跟我至少有十幾丈的距離,根本就沒看清楚!”
聽完白雪的講述,李長生心頭不由的一驚。
隔著十幾丈的距離,淩空拍出一掌,就能重創白雪這樣的地級宗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