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你們薑家人,真的是輸不起嗎?
贏雲海這句話,讓薑崇虎整個人,都如遭雷擊,呆立當場。
而且,剛才薑劍覺得自己,這次必勝無疑,定然能好好地折辱一下李長生,為堂兄薑厲,好好地出口惡氣。
於是乎,他就在比試之前,讓手下親兵,儘可能的將這個消息給散出去,讓其他人也都過來做個見證。
可結果,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不但沒有折辱成李長生。
反而自己卻慘遭羞辱。
現如今,他的老子薑崇虎,也在這眾目睽睽之下,被李長生用簡單粗暴的刀法,給逼下擂台。
薑崇虎這心裡也非常清楚,按照擂台上的規矩,自己的確已經輸了。
倘若不顧規矩,繼續戰鬥下去,那麼不但自己會威嚴掃地。
也會讓整個家族,都跟著蒙羞。
如此一來,那自己可就真的成為家族罪人了。
這個罪名,他是絕對承擔不起的。
而且,他還有些忌憚李長生手中,那把縈繞著雷電的圓月彎刀。
也並無必勝的把握,能將其擊敗,一雪前恥。
權衡利弊後,薑崇虎就怒狠狠地瞪了李長生一眼。
“李公公,你果然是深藏不露啊,這回老夫認栽了!”
他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後,就憤憤然拂袖而去。
這回他沒再辱罵兒子薑劍是廢物了。
畢竟,從某種程度上來講,他現在和兒子,並無任何區彆。
都是李長生的手下敗將。
等薑崇虎等人離開後,贏雲海就急忙上前,鄭重地提醒道:
“李總管,你這回可是徹底得罪那薑崇虎了。日後在這軍營之中,務必要萬分小心!”
李長生對此,倒是不以為意。
從他取代薑厲的那天開始,和薑家的梁子,就已經徹底結下了。
不管自己今天是否得罪薑崇虎,薑劍父子,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。
當然了,對於贏雲海的好心提醒,他還是非常感激的。
更何況,這贏雲海以後還是和他一起,共同對抗薑家的盟友。
“多謝旅帥大人的提醒,我會將你說的這些,全都銘記於心!”
說話時,他還用拳頭,捶了捶自己的胸口。
贏雲海揮了揮手,笑嗬嗬地說道:“李長生,我們這以後都是自家人。你喊我旅帥大人,可就太過見外了。”
“不如這樣吧,為兄癡長你十數年,你若是不嫌棄,稱呼我一聲兄長即可!”
對於贏雲海的主動示好,李長生自然不會拒絕。
他當即就滿口答應下來,和對方稱兄道弟起來。
當天下午,贏雲海就為李長生接風洗塵。
並詳細向他介紹,驍果營的具體情況。
驍果營滿編是12000人。
可實際上,除了薑厲,薑劍他們兄弟兩個,手下的六千人,還算是精銳外。
剩下的五六千人,全都是老弱病殘。
這次去京畿之地剿匪,薑厲將自己本部的三千精銳,全都帶了出去。
其中由於他輕敵冒進,葬送了一千精銳。
剩下的兩千精銳,也在戰鬥之中,減員了兩百人左右。
不過,這兩百人,隻有五十來人是陣亡的。
還有一百五十人,隻是受了傷,無法再待在龍驤衛而已。
聽完贏雲海的介紹,李長生心裡就已了然。
“贏大哥,這麼說來,我這個驍騎校尉的麾下,現在隻有一千八百人了?”
贏雲海點了點頭,說道:“嗯,不錯!”
“不過,我可以再給你補上,那1200名的缺額。”
說到這裡,他就又稍作停頓,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隻是我這裡都是一些老弱病殘,你不一定能看得上!”
李長生擺了擺手,說道:“不用,這一千八百人足矣!”
“正所謂兵在精,而不在多嘛!”
聽到李長生這麼說,贏雲海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其實,對於李長生這個人,他早已有所耳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