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不能保證,他就已經死了。
畢竟一直到現在為止,都還沒找到薑厲的屍體呢!
這薑劍上來就說,李長生殺了他,著實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。
而且,相對於李長生而言。
薑劍去殺著薑厲的動機,好像更為充分。
這薑劍和薑厲,都是薑家年輕一代的天驕。
有薑家雙虎的美稱。
倘若薑厲突然暴斃身亡。
那麼這年輕一代,就會變成以薑劍獨尊。
等到那時,薑劍所享受的資源,恐怕也會水漲船高。
饒是薑狂龍,再去看向薑劍的眼神,也有些意味深長。
這讓薑劍嚇得冷汗直流,顫抖著聲音,自證清白。
“伯父,我與薑厲可是血濃於水的兄弟,又豈會對他下手?”
“這李長生是在胡說八道,離間我們薑家人的關係。”
說完,他就又衝著李長生怒目而視。
“李長生,你再敢血口噴人,汙蔑於我,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!”
說話時,他竟然還當場拔劍出鞘,妄圖以此來威逼李長生閉嘴。
見此情景,李長生倒也非常配合,故意裝出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,躲到了贏雲海的背後。
“贏將軍,這薑劍被我說中了心事。他做賊心虛,現在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啊!”
贏雲海看著李長生,這誇張的演技,就有些忍俊不禁。
不過,這該他表演的時候,他自然也不能視而不見。
於是乎,就非常配合的演下去。
“薑劍,你還想在這軍營之中,眾目睽睽之下,公然行凶,殺人滅口嗎?”
被贏雲海這麼一怒喝,薑劍這時才意識到。
自己剛才威逼李長生的舉動,著實有些失態。
這讓他整個人,都僵在了那裡,不知該如何是好?
到最後,他索性直接就跪在了薑狂龍的麵前。
“伯父,我沒有殺薑厲,真的沒有殺薑厲,還請你明鑒!”
李長生探出腦袋,說道:“薑劍,你沒殺薑厲,就沒殺唄,乾嘛非得要如此激動,強調這麼多遍呢?”
薑劍:“李長生,你……”
薑狂龍揮了揮手,製止了薑劍。
“薑劍,你快起來吧,你是老夫我親自看著長大,自然相信你,不會做手足相殘的蠢事!”
薑劍聞言,這才如釋重負。
“多謝伯父!”
說完,他就怒狠狠的瞪了李長生一眼。
恨不得,當場就將其大卸八塊。
麵對薑劍投來的仇恨目光,李長生卻顯得很是受用。
他就喜歡彆人這種,看不慣他,還乾不掉他的樣子。
就在這時,薑狂龍的目光,也落在了李長生的身上,還仔細打量起來。
他皮笑肉不笑,陰惻惻地說道:“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太監!”
“李長生,本將軍且問你,你昨天都去了哪裡,為何一整日都不曾前來軍營點卯?”
麵對薑狂龍的威壓,李長生不卑不亢,抱拳說道:
“回稟大統領,昨天上午,皇後娘娘帶著末將,出宮省親了!”
“趕到大將軍府時,就已是下午。中郎將非得要擺酒宴請,還送我萬兩銀子,千年靈芝,來感謝我對蕭大小姐的救命之恩,我這一高興,也就多飲了兩杯酒。”
“直至黃昏時分這才回宮,回宮之後,陛下又有緊急事情,要召見於我……”
李長生將自己從白天到晚上的行程,全都詳細地講了出來。
而且,其中涉及到了好幾個大人物。
皇後,陛下,大將軍,中郎將!
這任何一個拿出來,都能壓薑狂龍一頭。
直接搞的薑狂龍,沒有一點脾氣。
旁邊的贏雲海和鄧忠,聽得都是滿臉汗顏。
怪不得,人家李校尉有恃無恐呢!
有大將軍,陛下,皇後做靠山撐腰。
彆說薑狂龍一個正二品的高級武將。
哪怕是太後親至,那也能正麵硬剛一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