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清楚這一點的梁儀韶滿眼憐惜的撫摸著葉姣的發髻,也好,終有一門手藝在手,也不錯,總比一無所長好。
“行,娘明天就給你安排一位老師,這次你可不能出言不諱趕人走了,要乖乖學習,明白嗎?”
得到想要的結果的葉姣破涕為笑,連忙顎首,滿口答應,就差發事了。
“娘,是不是邀請柳師來啊?”腦海中浮現原主記憶深刻的一位中年婦女的影像來,葉姣開口問。
“你想說什麼,怎麼,不願意啊!”
葉姣嘟著嘴,滿臉反對說:“如果是柳師,那我不要學了,換一個。”
好不容易想學一門高雅技能,可不想被什麼歪風邪氣給破壞了。
這柳師是原身十三歲時的教琴師,可整天心思不在學習上的葉姣當然三天兩頭打醬油,整天就隻知道打扮,或者在閨蜜蘆雲寶的攛掇下整天看那些小話本上,沉迷於愛情的幻想。
而柳師也是個勢利眼的,愛嚼舌根的人,知道葉姣的本性後,在背後散播葉姣怎麼樣怎麼樣,整天不學無術,就知道打扮,也不知道要勾引誰之類的話語。
所以說原主名聲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誇大其詞,憑空想象的柳師背後說的。
但,柳師表麵做的好,像個知書達理,淑良賢德的婦人,要不是葉姣碰巧撞見柳師表麵一套背後一套,也不會發小姐脾氣,拚命的趕她走。
可惜原主簡單粗暴的方法讓大家詬病,反而讓大家覺得原主就是個不知禮數,目無尊長的,柳師是她的師長,如此舉動,實在讓人不恥。
梁儀韶“可是,柳師是我們能邀請最好的一個,況且人家也還不一定教你。”
“嗬!我還不讓她教呢!”葉姣傲嬌的昂起下巴,不爽道。
梁儀韶疑惑道:“姣兒,柳師怎麼得罪你了,這麼討厭她。”
梁儀韶這麼一說,葉姣眼珠子就骨碌碌的轉一下,狡黠一眯,眨眼換上一副委屈的麵容,又憋著淚在眼圈打轉,又含著苦水的模樣,一言不發的吸著鼻子道:“她沒得罪我,就是不想讓她教。”
心顫顫的梁儀韶還沒見過女兒含屈抱冤可憐模樣,更加奠定了裡麵有癮情。
軟語硬磨之下,葉姣才吞吞吐吐的掉著金豆子道:“也沒什麼,就是偶然撞到柳師偷漢子。”
“什麼~”梁儀韶刷得一下站起來,震驚道。
葉姣低著頭,她可沒冤枉人,是事實,書中女配在後期聽說了柳師偷人的傳謠,可謂是鬨得滿城風雨,連孩子也不是她丈夫的,是她情夫的。
頭上青青草原連帶還養了十二年不是自己孩子,那男人可是丟儘了臉麵,直接打衙門去了,狀告當小官的情夫。
更可笑的是那情夫還是男人的兄弟,每天串門的那種。
“是真的,就因為我撞見,柳師害怕我亂說,先在背後說我壞話,我都解釋過了,她不是個好東西,你們都不信我,還說我不尊師重道,目無尊長。”
說完就悄悄抹淚珠,一副受了莫大委屈,背對著梁儀韶。
“你不說出來,娘怎麼知道這個柳師不是個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