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姣不樂意了,好心當成驢肝肺是什麼感受,她倒是體會得一清二楚,受到了侮辱,胸中的火一躥躥的,臉漲紅得像喝了烈性酒。
怒氣衝衝說:“顧玉恒你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哪有什麼把戲,是你給自己強加戲,自己忽略了還倒打一耙,不感激就算了,還汙蔑人。”
看她說得理直氣壯,義憤填膺,顧玉恒譏諷一笑說:“還君子,恐怕這天下就沒有所謂的君子之風了,你有前因後果,就彆怪人想歪,除非你自己承認你不是葉姣。”
那一刻她的腦子頓時轟的一陣像要爆炸了一樣,全身僵直了,麻木了,僵僵地瞪著兩眼呆了半晌。肚子裡像吞下了一包鋼針,她感到從來不曾感到過的害怕。
他……他怎麼這麼奠定她就不是原主。
心中防線差點崩潰,隻因為麵前男子眼中肯定和猜疑的目光,心如亂麻的抿了抿唇,緊緊的將衣角攥著,腿腳有些發抖。
她詳裝鎮定自若的樣子,舔了下乾澀的唇瓣,肅聲道:“我就是葉姣。”
將所有一切細節小動作的儘收眼底,心中更加肯定之前的猜測,指尖想摩挲下玉佩,摸了個空後,視線放在她白裡透紅的耳垂上,在陽光的照射下細小的絨毛顯得晶瑩可愛。
“她不喜歡吃番椒,更討厭貓,你不一樣。”
葉姣愕然,他不是討厭原主嗎?怎麼這麼了解她的喜好。
上前兩步,在她耳畔輕聲輕語:“她來我家做客時剛好被貓咬到。”
那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處,渾身起了雞皮疙瘩,那駭人聽聞的語言,可把葉姣給嚇得三魂出竅,驚惶的抬眸看他。
顧玉恒意味深長的朝她一笑,笑得她渾身無力,軟倒下來。
長臂一攬,那沒骨頭似的柔軟身體緊密貼合在他胸膛上,手指輕描淡寫的為她梳理好耳邊碎發,那指尖微涼的溫度讓葉姣寒毛直豎,顫嘴唇道:“你,你想乾嘛。”
他眉眼帶笑,和煦道:“放心,隻要你老老實實的,這個秘密就會一直保存下去。”
這個魔鬼,要是他不覺得她不老實,那豈不是公之於眾,令他人窺視。
鬆開她那纖細柳腰,指尖摩挲她那粉紅耳墜,待他儘了手感,才收回手。
濃密且纖長的睫毛顫了顫,深呼吸,平靜一下亂糟糟的情緒的葉姣那一刻腦子開始運轉後,她差點被自己給蠢哭了,她怎麼就中了他的兵不厭詐。
要是她打死不承認,他又能耐我何,可惜被他唬住的葉姣根本沒往那方麵想,那一瞬間她以為他察覺到了什麼。
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假扮,被這個魔高一丈的顧某人給炸出來。
要死啊!要是往後嫁給他,那她還有沒有秘密了,好好的李媽媽你不審,來個出其不意,審她來了。
憤恨的看著嘴角微揚的顧玉恒,恨得牙癢癢,緊捏著拳頭,很想很想一拳頭打過去,但,眸光一低,看他被衣服裹住的身材,就明白,她是報不了仇的。
何必呢?
出不了氣又耐不了他何,就彆丟人現眼了,就當他是以前那個尖酸刻薄,小氣吧啦的女上司。
忍,就一個字忍,待她日後翻身了,看她怎麼好好報複回來。
顧玉恒見她變化不停的表情,眼神飄忽一臉的激奮。
他手裡玩著那包紙:“你對顧府很是了解頗深嘛?。”
了解指的是她為何對李媽媽一事知道的如此詳細。
這是重點嗎?
重點不是應該急匆匆去審問李媽媽嗎?乾嘛老是咬著她不放,她又不是什麼美味佳肴,填不飽肚子的。
“偶,偶然聽到的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