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月紅看著寧清的倩影,氣的牙癢癢。
隨後感到肚子一陣痛,不客氣的往肚子上一拍,“踢踢踢,踢什麼踢,有病。”
在槐樹下坐著的人:“……”
在她們看來,有病的是胡月紅!
安老太回來的時候,剛巧看到胡月紅站在寧清家門口不遠處罵街的潑婦樣,當即沉下臉來。
她已經懶得和這個女人計較什麼,直接往屋子裡走去。
當晚,胡月紅連飯都沒吃,就往樓上走去。
安經國本來想上去送點吃的,被母親一記刀眼看過來。
他剛想解釋。
“她不想吃你送上去就會吃?”
安經國無奈的歎氣。
虎頭虎腦兩兄弟垂著腦袋,過了幾秒,兩兄弟互相看了眼。
虎腦道:“爸爸,我今天看到一個和你年紀差不多的男人來找媽媽,媽媽回來後就這樣了。”
安經國吃飯的手一頓,嗯一聲後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陸家。
寧清收拾完半躺在床上,心不在焉的拿著書,突然想起今天的胡月紅那非哭非笑的臉,眼中好像有什麼期冀,但很快又黯淡下去。
那不成和她有關?
寧清渾身打顫。
她覺得,為了生命安全,還是離這個女人遠點吧!
陸青堯推開門走進來,就看到媳婦搖頭的樣子,多嘴問了句:“怎麼了?”
寧清將手裡的書一合,坐直了身子,衝著男人張開了手臂,求抱抱。
陸青堯擒起一抹寵溺的笑,將女人抱在腿上,大手護著她的腰,“說吧。”
“陸團長,我今天回來的時候,遇到了胡月紅。她居然跟我說話了,那個表情,有些恐怖。”
陸青堯聽著,心中驚奇:寧醫生居然還有害怕胡月紅的時候?
他沒有嘴賤地說出來,看著女人細臂勾上自己的脖子,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胸膛,將她往懷裡抱了抱,聽著她繼續說。
寧清:“你說,胡月紅會不會想不開,要不要告訴安營長一聲注意些?”
陸青堯倒是不會覺得胡月紅會想不開,偶爾聽安營長說起,心大著呢!
他嘴上答應著,“明天我去提醒一下。”隨即好奇的反問:“老婆,你不是不喜歡胡月紅嗎?”
“是不喜歡,但是,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。”
陸青堯翻身將寧清壓在身下,眼中帶著壓抑,“老婆,有句話,我想問你。”
寧清見他這麼慎重的模樣,心中一緊,還以為什麼大事,“你說。”
“老婆,如果真的恢複高考,你會去參加,重新上大學嗎?”
嗯?
寧清感覺自己耳朵有那麼一瞬間失聰。
“要是我這把年紀,還能參加的話,我估計會去考吧。”
改革後第一次高考,有時間的話,可以去參加玩玩,重新感受一下學習氛圍,畢竟是潮流嘛!
她會去?
那是不是代表著,如果去高考,要上大學的話,也會和他離婚。
陸團長儘量不把媳婦想那麼壞,但他習慣將所有因素都考慮進去,那怕隻有千分之一。
陸青堯一手將女人兩雙手放置頭頂,低頭吻了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