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的東北有句老話,林業局的領導就沒有一個不能喝酒的!
酒量越大級彆越高。
顯然,趙鵬展就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三十五林場麵積大,產業多,其中還有一個公家的酒廠。
酒廠中的中段酒就全都被林場留了下來。
酒頭度數高,微生物發酵不完全,尾端酒度數低,口感不夠均衡。
在東北的酒桌上,隻是能和還不夠,一般都要配一兩個陪酒員。
當然,這和後世的那種女陪酒員還不一樣。
此時趙鵬展身邊就有兩個林場的乾部。
一個喝酒,一個吹捧。
說出的話讓人聽著不僅不尷尬,反而會越發的開心。
菜根本沒有吃幾口,陸二叔那般的酒量被喝得都有點大舌頭了。
但經過健壯詞條加持的陸永尚,反而越喝越發的清醒。
“陸老弟,你行呀,這體格子,都喝了快一斤白酒了吧!人也不晃,說話也不走樣,你這酒品沒的說呀!來再喝一杯,這杯哥哥敬你。”
喝酒最容易促進關係,剛來的時候趙鵬展還叫陸永尚小陸孩。
現在就開始稱兄道弟了。
“趙叔,彆鬨,你這都差輩分了,你這麼說這杯酒我可不喝了。”
“那不行,能者為先,你就這打獵的手藝,能跟你稱兄道弟這都是高看我了。”
話已至此,陸永尚哪還有不喝的道理。
然而,這一人一斤多白酒下肚,趙鵬展終於說起了正事。
“老弟,哥問你個事,你要跟我如實說哈。”
“小李子跟我說,你發現那邊還有動物,是什麼玩意?還是野豬麼?”
“你也知道,我們林場的獵手出意外了,以前這些事我從來不摻合的,沒想到現在倒成了愁事了。”
“老弟你這要幫幫大哥,這年馬上要過了,誰家不想過個好年呢。”
趙鵬展說的情深意切,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。
他之前和李思雨一直認為,陸永尚在藏私。
要不這個能徒手撕熊,單人獵殺豬神的獵手,怎麼還判斷不出是什麼動物。
“趙叔,我真不知道。”
陸永尚看著表演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隻能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。
那頭小黃毛明顯是被嚇壞了,這才下山傷的人。
見到獵狗不跑,反而傷人,這不是遇到了獵手,而是遇到了它認為比兩腳獸還危險的存在。
一開始陸永尚以為是大爪子,但是那感覺和第一次遇到大爪子的感覺還不像!
估計肯定是能獵殺野豬的存在。
但不一定是什麼動物。
其他動物在山上可以說是捕獵,畢竟還需要方法。
大爪子那絕對可以說在山裡吃自助餐。
如果是大爪子的話,陸永尚的機警詞條是會提醒的。
反而是其他的野獸,這麼多人沒有進攻的欲望,從而讓陸永尚感覺沒有危險。
趙鵬展吃了一口紅燒泥鰍,細細的品著陸永尚說的話。
那兩個陪酒員見狀,繼續熱著場子,絕對不會讓酒桌冷下來的。
幾人又喝了一杯後。
趙鵬展看向左邊的陪酒員,臉色毫無酒意地問道:“你之前說有工人在山上看到了一紮長的梅花形腳印?”
“你說,山上那頭野獸。。。。不會是土豹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