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為了展示曾經的那個年代打獵方式的多樣性。
所以陸永尚並不在意這些鹿窖是否能夠成功。
何況,在林業局招待所的菜單上也沒有鹿肉,隻要他們兄弟倆玩得開心,這一幕也就夠了。
不過等這個鹿群離開,陸永尚還是將那個斷掉的鹿角拿了回來。
這玩意在獵人這不算什麼值錢的東西。
可是對縣裡的領導來說,可是不可多得的稀罕玩意。
留著它總是能碰到喜歡的領導的。
這邊王賀已然記錄夠足夠的畫麵。
而另一邊的李工和文雪兩人卻被黑子的叫聲吵得無法休息!
因為這邊要用藥獵,陸永尚害怕被黑子它們四條獵狗以外舔到。
所以兄弟倆下山並沒有牽著四條狗子,而是將它們栓到了撮羅子的附近。
黑子開哐,明顯就是聞到了附近有獵物的存在。
可是,第一次上山,接觸獵狗的兩人怎麼會明白!!
“我去,李子,這尼瑪溝裡的畜生就是煩人,就咱們單位附近的野狗都沒有這麼不懂禮數,這又不是在他家,叫喚個屁呀!”
文雪躲在撮羅子裡吐槽,畢竟黑子站起來都快趕上他高了,就算黑子牽著鏈子,他也不敢上前阻止。
“文雪,差不多就行了,報社的那幾個小夥子一直說在山上挺危險的,你彆在這耍脾氣了,你說在單位,你這關係都在慣著你,但這兩個土包子,哪明白這個,這不是在市裡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李工一臉無奈的安慰著。
“差不多得了?我的字典裡就沒有差不多!!憑什麼差不多呀!我憑啥聽他們的呀!”文雪被這句話氣的暴怒起來,“它們算個屁呀,帶咱們上山又不是不給錢!而且他們什麼身份,我什麼身份,能讓咱們拍攝那都是他們一輩子的榮耀!”
然而,文雪的吐槽還沒有說完,撮羅子外,不隻是黑子在叫。
就是那個圍著黑子不斷獻殷勤的小白都跟著叫了起來!!
兩條狗對著一個方向,瘋狂的嘶吼。
拴在同一根樹上的花花和豆豆,此時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,將黑子和小白圍在中間。
低著頭注視著不遠處正來回晃動的草棵子。
“我艸!這幾條死狗煩不煩呀!信不信我弄死你們!!”
文雪被打斷說話,從火堆裡拿出一個燒著火的柴火,對著黑子的方向坐視要打。
已經七八歲的黑子雖然聽不懂人話,但可以從人的動作上感受到人的情緒。
這麼明晃晃的惡意,就是花花和豆豆都瞬間掉轉了方向。
“汪汪,碰。”小白是所有狗中最看不出ting(四聲,表示不上道)的!
也是平時挨揍最多的,黑子見狀直接對著小白叫了兩聲,接著用身體將小白撞倒,示意小白不要在叫了。
被撞倒的小白,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,好像明白了什麼,躲在黑子的身後,用頭蹭著黑子的屁股,對著黑子示好。
其實,獵手拴狗是有說法的。
如果獵狗在自己手裡,那自然要將狗子拴住。
不過,就像現在陸永尚和狗蛋都不在身邊的情況。
四條狗子的鎖鏈就跟活套似的,都帶著鬆緊。
隻要一擺頭就能將頭從裡麵抽出來。
這種方式許多家養的小狗都會,彆說這些聰明的獵狗了。
這種活套,預防的就是在拴狗的時候遇到獵物,獵狗被其它獵物活活的溜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