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刑絕戶和他侄子在二部落那邊讓熊給霍霍了,我和狗蛋去看看。”
陸永尚沒敢說大熊霸的事,他也怕二嬸子和盧玲靈擔心。
“啊?剛開山就要上山。。你倆。。。”盧玲靈來到陸永尚身前,大眼睛眨呀眨的,抿著嘴一臉擔心。
“好了好了,你就放心吧,所有的恐懼都來自於活力不足,這次我帶著兩把槍呢。”陸永尚摸了摸盧玲靈的頭,照著盧玲靈的小臉就親了一口。
都說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於淮北則為枳。
那也看怎麼照顧的,在老陸家貓了一冬天的盧玲靈,臉上的皮膚吹彈可破。
特彆是剛剛在外麵回來的她,臉上紅撲撲的,就像一個充滿食欲的大蘋果。
“那你一定要小心,我在家等你,今天晚上都到我了,你可不能不回家呀。”
盧玲靈趴在陸永尚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。
瞬間勾的陸永尚心神蕩漾。
“好好,我知道了,對了,彆讓二嬸子去後屋哈,早上我沒看住,小刀疤又叼了二嬸子的一隻小雞崽子。”
“咳咳,這年輕人,你們快收拾吧,我帶著刑老帽先去林場場部,你倆注意安全哈,我正好弄個牛車送你倆去二部落。”看著兩人恩愛,早就過了這個年紀的王德清實在是忍不住了,拉起刑絕戶直接離開。
至於二嬸子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誰能想到剛剛嫁過來的小嘎豆子,隻是過了一個冬天就變得可這麼可人。
“好嘞王叔,彆忘了咱倆的約定哈,我找三合村生產大隊的人幫忙乾活了,林場要是不忙,你在幫我張羅幾個木匠,等紅磚到位,我那邊就開始蓋房子。”
王德清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。
二嬸子也囑咐完狗蛋,還給狗帶懷裡揣了四個雞蛋。
另一邊,二部落林場
沒等王德清通知,同樣準備“除四害”,抓麻雀的工人一聽就在前山出了一隻狗熊,全都激動起來。
是的!
這些工人聽到有狗熊出沒,不僅沒有害怕,反而異常的興奮。
打春圍的活動也就停了沒幾年。
三四十歲的工人沒經曆過打春圍的快樂。
但村裡的那些五六十歲馬上退休的工人,可是在那些毫無管束的日子走出來的。
這邊,年輕的工人還在準備用捕網商量攆麻雀的路線。
那邊,幾個上了年紀的已經招呼好自己家的小輩,各自回家借狗去了!
二部落林場沒有陸老爺子這種開工資的獵手,也拿不出專業的獵狗。
不過,有幾家村民看家護院的狗子都是獵狗的崽子,平日裡上山抓個兔子也有模有樣。
不多時,閆,王兩家的老頭子,帶著兒子,一人牽了四條狗齊聚在村頭。
兩家是親家,平日裡來往較多。
再加上閆家的閨女剛剛懷上老王家的種,正是缺營養的時候。
兩個老頭子一拍即合,這白送的營養那不要白不要呀!
“老王頭,你槍法還行不,不行我開第一槍,你補槍,獵物一家一半。”閆老頭年紀比王老頭大一點,說氣話來也更加隨意。
“行,都是為了孩子,都是我家的種,咋的都行,隻是。。。”王老頭四處打量了一下,小聲的說了起來:“我剛去借狗的時候聽說刑家的大小子留在了山上生死不知,咱們這幾條二半墾子狗能行麼?”
二半墾子狗是東北的土話,有的是指那些品種不純的狗。
而大多數的時候都可以用在一瓶子不滿,半瓶子咣當的所有事物身上。
“那有啥,咱年輕的時候誰沒打過幾隻黑瞎子,什麼大熊霸,開什麼玩笑,咱們這邊都多少年沒遇到過那玩意了,就是年輕人沉不住氣,咱們帶著獵槍,直接給黑瞎子悶死,這都是新家把式,比咱們當年用的大土炮強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