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什麼邏輯?祁卿對師傅是對長輩的敬愛,對薑時是情愛,兩者根本不能比較。
祁卿覺得頭更痛:“薑時,生命中不隻有愛情,還有其他情感。我和你在一起,並不代表我不能和彆人接觸。”
“但我不想。”薑時鐵了心要瞞著祁卿,“你隻能和我接觸,我去給你找燈。你先吃東西。”
“另外,不要亂走試圖逃跑,我不會走遠。”
祁卿被薑時的強硬弄得不知所措,他很不認同薑時的行為,在原地不發一言。
薑時走了好一會兒,祁卿一個人清醒地在黑暗環境裡待著,越來越感受到自己在被囚禁。
他耐著性子背道家心法,借此驅趕茫茫的黑暗。
薑時回來了,祁卿睜眼,容色清冷盛美,端莊得不容褻瀆:“薑時……”
他到現在還想和薑時好好說,眼神清冽乾淨,讓本就自卑的薑時更覺得自己手段卑劣。
薑時把費勁兒捉好的一袋子螢火蟲往祁卿手裡一塞:“彆叫我,我有點累。學長,明天見。”
墓裡不分白天黑夜,祁卿怎麼知道多久是明天。
但他見薑時明顯抵觸和他說話,祁卿從沒倒追過人,今天也一直遷就薑時,到現在薑時還做,他便做不出拉著薑時強行聊天的事。
薑時匆匆去了彆的墓室,祁卿看著螢火蟲沉默。
一連幾天,薑時都覺得傷害了祁卿,一直在想怎麼彌補,隻敢在祁卿睡著後,躺在他身邊哭。
祁卿卻越來越沉默,也不再和薑時說話,每天隻認真地修煉心法,想回複實力。
直到那日,薑時跑從外麵的城市買了祁卿愛吃的菜,興衝衝回來時,聽見墓室裡傳來異樣的響動。
他瞬間緊張,無聲無息走過去。
祁卿指法繁複,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石牆上不斷變換招式,明明螢火蟲燈隻有一點光,他卻能準確地按到石牆上每一個機關方位。
他想開門……
薑時怎麼能容許,馬上走過去,一手按了另一個機關,破了祁卿之前所有努力:“學長,你在做什麼!”
這是那麼多天以來,薑時第一次和祁卿說話。之前他隻敢在祁卿睡著時低語……
祁卿見機關走勢全變了,抿唇不發一言,往後麵走去。
薑時沒得到回應,覺得心驚膽戰,身體直覺讓他衝上去,抱住祁卿:“學長,你彆開門,彆離開我。”
祁卿沒反應,神色勝霜,既不推開薑時,也不接納他。
祁卿剛在墓室的地泉裡洗過澡,身上味道像水。
薑時現在真的惶恐,他背對著祁卿一直哭:“學長,你說說話好不好?”
祁卿不想說話,薑時便一直纏。
終於,祁卿說了一句:“我要出去。”
沒人喜歡被囚。無論是以什麼名義。
薑時瞳孔一縮,本想立刻拒絕,卻覺得再拒絕,他就真回不了頭了。
“可以,但我有一個要求。”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,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,以後老會打不開的,請牢記:網,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