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酒過三巡, 眾人都醉醺醺了,聚會才散場。
祁卿身上帶了酒味, 他自己喝酒很克製, 這樣離彆的場合也隻是比平時喝的要多, 因此他並沒醉,雙眸清醒冷淡有禮地送老大他們。
薑時喝得有點多,現在雙頰緋紅,站都站不穩, 像一隻乖巧的醉貓挽著祁卿的手臂,趴在他的臂彎裡。
“學長……我們什麼回去呀,我難受。”薑時迷蒙著眼。
祁卿有些心疼地安撫他:“馬上。難受你先彆說話,我去給你拿杯溫水。”
薑時撒嬌地蹭蹭他, 小小聲道:“不要, 我不舍得你走開。”
祁卿啞然,眼瞬間柔下來, 摸摸薑時的發尖。
老大和陳謙他們已經走得有些遠,陳謙若有所感,回過頭來去, 正瞧見薑時的一舉一動。
他的受心瞬間嫉妒得有些不爽, 薑時剛才根本沒喝多少, 根本是在偽裝, 這個人真虛偽, 真不要臉。
現在裝醉酒讓人祁哥照顧, 一會回了家又露出那條邪惡的尾巴, 要壓在祁哥身上這樣那樣,合著人祁哥不隻等會要被他壓,還得照顧他是。
還要不要臉了,他以為他是小奶狗攻嗎。
陳謙氣不過,真想折回去戳穿薑時。老大打了個酒嗝,扯他袖子一下:“你能不能走快點,彆看那倆小情侶唧唧歪歪了,咱們自己也能找。”
陳謙眼紅了一下:“對,我能找。”他還能說什麼,他是個0,祁卿又硬不起來,他又不認為在同性的愛情中,無性也能維持長久的關係,他和祁卿隻能是錯過。兩人當兄弟就已經夠了,大男人沒啥好放不下的。
他和老大老二肩搭肩,一起上了回深大的出租車。
祁卿雖然沒喝醉,也不願意酒駕,他打了個車,帶薑時一起回家。
薑時喝二兩裝半斤,路上就想去蹭祁卿的脖子,調一下情:“學長,你皮膚真好,我可以摸一下嗎。”
前麵還有司機呢,祁卿拒絕:“你先睡覺。”他自己心靜如水,一點都不意動。
薑時再乖,骨子裡也是隻霸道的,喜歡被寵著的小僵屍,當即不樂意了,稍微一扁嘴,開始動歪腦筋:“可是學長,我每個月花那麼多錢包養你,你不能一點都不給我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