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代說的理所應當:“這樣彆人就認不出你了,你也就不會丟臉了。”
很有道理的樣子。
跡部景吾:“……”
他不僅失去了視野,還失去了光明。
千代說,“好了,你該回去了,東西就不用還了,我很大方,全送給你做紀念。”
跡部景吾:誰要啊!
千代小聲的說道,“那你可記住了,今天這件事可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,你要找麻煩就去找剛剛那兩個人。”
跡部景吾咬牙切齒:“那兩人本大爺當然不會放過。”
他扯下頭上的襯衣,和另外一件拚在一起,纏在自己的腰腹處。
明明是很普通的兩件白色的衣服,經過跡部景吾彆出心裁的穿搭,穿在和男模身材有的一拚的他身上,硬生生營造出一種熱帶沙灘休閒風。
“話說你怎麼好端端地會被他們這樣那樣之後出現在我房間?”
跡部景吾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。
“本大爺本來有事要去你房間找你。”
是他大意了,沒想到就在這房間門口,被這兩人給陰了。
“什麼事?”
“這次數學競賽結束,本大爺邀請你來冰帝。”
“來冰帝乾什麼?”
“指導網球。”
“哈?開什麼玩笑,我又不會打網球。”
“裝什麼裝,上次以立海大身份出場的女子選手是你吧。”
千代小聲嘟囔一句,“……我那是客串,也沒多少次吧,我還是被那幸村坑去的……”
跡部景吾充耳不聞,手比了個數,“這個價錢,就三天,怎麼樣。”
千代眼睛一亮,剛想答應,覺得有詐。
怕不是對方因為今天的事記恨上她了,想拐個彎來整她吧。
“你這麼有錢,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教練來指導你們打網球啊。”
“不是我們。”
說到這個跡部景吾就心煩,“女子網球。”
他的手指插/入自己的頭發中,往後捋了捋。
“本大爺還有很多種方法讓你答應。”
“你彆囂張啊,你還穿著我的胖次呢!”
千代指著他的下半/身說道。
他一噎,“算了,這筆買賣不吃虧,你好好想想。”
臨走前,跡部景吾看了一眼千代的頭頂,借著外麵的路燈的火光,可以清楚地看到靠近頭皮的部分,長出了一小截赤紅色的頭發,和發尾的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“你該染頭發了。”
千代聞言,條件反射地摸了摸。
“怎麼,長出來了?”
……這些幾天她也沒注意。
“反正也沒幾天了,回家再染。”
染發劑什麼的她也沒有帶出來,也不過三天的時間,頭發再怎麼長也長不了多少。
……
千代和跡部景吾道彆之後,特地在外麵逛了好幾圈,才回來的。
回到自己房間,正巧千代看見赤司征十郎皺著眉盯著她的被褥。
聽到門口有些聲響,他抬頭瞟了一眼,“回來了?”
千代:“嗯。”
明明什麼都沒有做,卻有種做了什麼的虧心事。
她的腳一把踹開被褥,意圖破壞現場。
“哎呀,我剛剛睡了一覺,懶得收拾了。”
千代看向赤司征十郎的頭發還濕漉漉的,“你洗過澡啦?”
剛剛千代這一踹,把彆的什麼東西給抖了出來。
看到榻榻米上有幾根不屬於他們兩人的頭發。
……銀灰色的。
他問:“有人來過?”
千代正想回答,誰知門鈴響了。
她訕笑,“我先去開門。”
她打開門。
是剛才見過的跡部景吾。
他看上去又恢複成意氣風發的樣子,居然又回到她的麵前。
他將一個袋子遞給她,“還你的。”
千代撓了撓頭,“我不是說不用還了嗎。”
“本大爺不欠人東西,你放心,是新的。”
千代打開一看,果然是兩件嶄新的襯衣,和一個盒子包裝的男士內褲,看品牌,還是個高端奢侈品牌。
……大哥,荒郊野嶺孤島上,你哪裡搞來的這樣的東西。
“快拿著,你以為本大爺稀罕你的東西?”跡部景吾說,“對了,剛才跟你說的事,你好好考慮一下。”
千代十分為難,儘管他開出的條件十分誘惑,時間短薪水高,可她並不缺錢啊,一點都不想去。
如果此時她收下了他的東西,豈不是等於變相答應他的邀請?
“我看不好吧……”
千代絞儘腦汁,想彆的什麼語句能婉拒麵前這位大爺。
“是什麼東西?”
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。
赤司征十郎站在她的身後。
他從善如流地接過跡部景吾手裡的東西。
他打開袋子,拿出裡麵其中一個盒子。
“哦?男士內褲?”
赤司征十郎看著他們,“……還是豹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