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煙。”葉楚見顧南煙過來了,倒是一臉笑的打招呼。
顧南煙“嗯”了一聲看了她一眼,這一眼看過去,顧南煙一眼認出來她脖子那條項鏈是JK今年的獨版作品,售價4800萬,陸景陽說要把這條項鏈訂來送給她的,結果沒有買到。
這麼貴的飾品不是葉楚的消費水平,說句不好聽的,把她家賣個底兒朝天也賣不出800萬,所以她沒有能力買條項鏈。
想到這裡,顧南煙轉眼就看向了陸北城。
嗬!自己平時老說他摳門小氣,他還挺大方的。
陸北城一點兒不小氣,用蘇慕白他們的話說揮金如土,但對誰都大方就是對顧南煙不大方。
葉楚見顧南煙瞟了一眼自己的項鏈,她尷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頓時就不自信了。
沒一會兒,又來了幾個公司老板,謝主任他們陪老板聊天,顧南煙就自己找個地方休息。
陸北城剛才沒和她打招呼,她也沒跟陸北城打招呼,有律所的同事在,她也不可能表明自己的身份。
看了一會兒法務資料,喝了兩杯咖啡,顧南煙便起身去洗手間了。
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葉楚過來了。
兩人迎麵相遇,葉楚又一臉笑的打招呼:“南煙。”
每次看到顧南煙葉楚都春風滿麵,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們很熟。
“嗯!”顧南煙淡淡地應了她一聲。
葉楚見狀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:“南煙,你是不是不高興了?”
……顧南煙。
她每次看到她,不都是這樣麼?她又不是她的客戶,不是她的財神爺,自己跟她樂什麼?
顧南煙抽著紙巾擦了擦手,葉楚心虛的解釋:“南煙,這條項鏈確實是北城送給我的,他就是看我這段時間家裡事情挺多,我自己身……”
提到自己,葉楚的聲音沒了,但又接著說:“南煙,你千萬彆誤會,我和北城就是朋友,跟你和景陽小北一樣,南煙你彆融不下我好不好?”
顧南煙好笑了。
她屁都沒有放一個,她哪來的那麼多戲。
顧南煙把擦手的紙巾扔進垃圾桶,抬起眼眸:“融不下你?你也得有那資格。”
顧南煙不得不承認的是,葉楚的忍耐力和茶功夫是一般女人到不了的水準,許明珠要是有她的十分之一,陸太太的置也許是她的了。
葉楚:“南煙,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跟你說這些,我隻是想要你明白我,我不會跟你搶北城的,我隻是想跟你做朋友,我不想你跟你當敵人。”
顧南煙好笑的看著她說:“是許嘉誠那三唐婉茹的邏輯吧!我不是來破壞你的家庭,我隻是想加入你的家庭。”
唐婉茹當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顧南煙震驚了,旁邊的人也都震驚了。
葉楚臉一紅:“南煙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顧南煙雙手揣進連衣裙的兜裡,笑說:“行了,你什麼意思跟我沒關係,不用跟我解釋。”
外麵的誘惑太多,要不要出軌,忠不忠於這個家庭都是男人的自主選擇。
所以顧南煙不搞雌競,她隻跟男人杠。
不然跟女人鬥,人太多,太耗時間精力鬥不過來。
不過誰舞到她跟前來,那她會死的很慘。
顧南煙邁開步子要走,葉楚轉身去拉她:“南煙,我不是那個意思,真的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顧南煙麵露嫌棄,甩開她的手:“你拉拉扯扯想乾嘛?”
葉楚一個踉蹌沒有站穩,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摔在地上。
她剛剛摔下去,陸北城和夏程過來了,正好目睹了這一幕,從他們的視角看過去,好像是顧南煙把葉楚推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