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北城把下巴往她脖頸蹭了蹭:“跟你學的。”
顧南煙嗬嗬:“甩鍋你是第一名。”
顧南煙說完,轉過身背對陸北城時,陸北城一手摟著她的小腹,一手就往她胸前摸了去。
顧南煙見狀,直接拉著他手扔開:“要不要臉了?”
陸北城把臉往她臉上蹭了蹭:“不生了?”
顧南煙:“不生。”
顧南煙的小不耐煩,陸北城揉了揉她的腰:“還在生氣?”
“你沒那麼大的臉。”
誰跟他生氣,她是困了,要睡覺了。
顧南煙拉緊睡衣,係緊腰帶,陸北城就抱著她沒胡鬨了。
依顧南煙的性子,她這會兒沒趕他出門,已經是夠讓著他了。
外頭的人都說她脾氣好,顧南煙脾氣到底好不好,隻有他最知道了,總而言之,你彆惹她不高興,不然你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用。
就這樣把顧南煙抱了一陣子,陸北城摸了她一把:“顧南煙,我們聊聊。”
結果話音落下,顧南煙半天沒有反應。
陸北城湊過去一看,隻見人早就睡著了。
沈離說她喜歡他,他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!
——
“煙,煙,開門。”
第二天早上,顧南煙是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給吵醒的。
手臂搭在眼睛上,她踹開陸北城橫在她身上的腿,直到房門砰砰砰再次響起,顧南煙這才半眯著眼睛不耐的起床。
打開房門,看著風風火火出現在她眼前的陸景陽,顧南煙打著哈欠說:“大早上的,你催命?”
陸景陽手裡拎著早餐,迫不及待的跟她說:“煙,你知道JK那條項鏈被誰搶走了嗎?是我哥。”
陸景陽話音落下,顧南煙一臉沒睡醒的說:“我知道。”
顧南煙說她知道,陸景陽進屋的動作頓住了,轉身看著她問:“你知道?”
顧南煙睡意朦朧的說:“項鏈都掛在人葉楚的脖子上了。”
聽聞項鏈掛在葉楚的脖子,陸景陽炸了:“我哥把項鏈送給葉楚了?”不等顧南煙那頭回應,陸景陽啪的把早餐放在旁邊的桌上:“煙,你連這事都忍得了?這口氣都咽得下去?”
“跟你說過幾百遍我哥那人不靠譜,沒什麼好留念的,讓你彆在一棵樹上吊死,趕緊把這婚離了,你就是不聽我的。”
“怎麼著?是嫌自己的身體素質好,女人生氣得的病找不上你?”
“你哥……”顧南煙剛開口,陸景陽打斷了她:“我哥,我哥他怎麼了?我哥他就不是個東西,對彆人出手大方,對你呢?結婚兩年多了,他送過你一根針嗎?”
“這種男人也隻有你忍得下去,換作其他女人,早就離八百回了。”
“煙,這事我跟你做主了,立刻馬上跟我哥把婚離了,就算這輩子打光棍你也不能跟他一起。”
陸景陽話音落下,陸北城一臉睡意,悠悠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:“陸二爺,我有你說的這麼不是東西麼?”
陸北城突然這麼出現在眼前,陸景陽傻眼了。
不是,他倆不是鬨矛盾,不是不合拍麼?他哥怎麼出現在南煙的房間?
陸景陽轉臉看向顧南煙,顧南煙一臉同情的看著他:“是想告訴你,他人在這裡,你沒給我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