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煙再次抓起一把瓜子時,看葉楚兩眼水汪汪,楚楚可憐看著他倆時,她不在意的說道:“你小姘頭不高興了。”
陸北城臉一沉:“我管她高不高興做什麼?”接著又說:“跟你說過很多回了,我和她沒關係。”
顧南煙磕著瓜子:“沒發現你這人挺能解釋的啊!”
“我不解釋,你醋勁能消?”眼下,陸北城白皙的臉有點微微泛醉,鼻梁上仍然架著一副金色邊框眼鏡,很帥很囂張,還有點痞。
這話顧南煙不愛聽了,直接把一顆核桃塞他嘴裡:“彆,你沒那麼大的臉讓我吃醋。”
……陸北城:“顧南煙,你他媽就不能先剝殼再喂?”
陸北城這一嚷,大夥全朝他倆看過來了,看他從嘴裡吐了一顆沒有剝殼的核桃,一個個全都樂了。
“陸總,核桃可是要剝殼的。”
“就是說的陸總。”
“陸總,聽說您在這邊吃飯,我們過來敬您一杯。”這時,包房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,鼎盛律所的頭帶著兩個律師過來了,其中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律師。
她進來看顧南煙坐在陸北城的旁邊,臉上的笑意一下就僵了。
她是酒桌情場上的老手,陸北城的坐姿,顧南煙的眼神她一眼就看出兩人私底下在調情。
難怪說顧南煙能把陸氏搶過去,敢情是這方麵技術高。
“陸總。”
“陸總。”儘管對顧南煙不滿意,女人還是笑臉迎迎的和陸北城打招呼。
陸北城見人端著酒杯過來敬酒,他瞟了夏程一眼,夏程連忙幫他把酒倒上。
幾番客套話過後,鼎盛女律師的注意力又落在顧南煙身上了,看顧南煙跟大爺似的坐在陸北城旁邊紋絲不動,陸北城的胳膊還曖昧的搭在她的廳子上,女人心裡不太舒服了。
於是看著顧南煙說道:“陸氏跟鼎盛合作了三年,顧律師才入職一年就把陸氏撬走,顧律師肯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!”
女人這麼一說,大家看顧南煙的眼神難免有點意味深長了。
本來陸北城給她拉椅子的時候,他們已經就有點兒看熱鬨了。
女人把話挑到她的身上,顧南煙抬頭看了她一眼:“專業能力比你強唄!”
這撥人剛進來的時候,顧南煙就看出來者不善,他們想把陸氏爭取過去,而且他們簽下陸氏法務代理的時候,鼎盛可沒在後麵潑她臟水。
一個女人能被說,能被造謠的總不是潛規則那點事,隻不過說她潛陸北城,她倒挺樂意的。
“鼎盛多少年,朝陽才多少年,顧律師自信過頭了,肯定是在其他方麵有什麼過人之處吧!不然今晚這局,顧律師有坐主位的機會?”
女人吵架,她還不信陸北城能站出來為顧南煙說什麼不成。
再說顧南煙是女人,她也是女人,顧南煙有的她都有。
對方話說完,顧南煙啪的把手中的瓜子扔在桌上。
不緊不慢站起來,她兩手抄進裙子的兜裡:“郭律師,和著你這話就是想說我搞潛規則,想說我爬陸老板的床唄!”
“是啊!”顧南煙:“我是搞潛規則,是爬陸總的床了,那你要怪就怪自己連這方麵都不如我唄!”
說到這裡,顧南煙又把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:“不過話說回來,就你這號陸總也看不上。”說著,轉臉看向陸北城:“是吧!陸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