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兩手很有力量,壓著顧南煙就像千斤重的石頭壓在她的手上似的,他的吻也很猛烈,就像外麵刮著的大風,吻得顧南煙都快透不過氣。
找不到台階下,那就直接辦事。
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,不行的話那就睡兩覺。
陸北城吻著她的唇,吻著她的眼睛,臉頰,耳朵……
他越來越溫柔,越來越細膩柔情,仿佛他很愛顧南煙,仿佛她是被他捧在手裡的珍寶。
沒經曆過這事就算了,經曆陸北城的強勢和溫柔,經曆過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快感,陸北城吻上她耳朵的時候,顧南煙不禁一顫。
這時,陸北城咬著她耳朵說:“顧南煙,你也很想要。”
顧南煙:“你辦事就辦事,哪來那麼多的廢話?”
他不勾引她,手不亂摸亂戳,她能把持不住嗎?再說她也看出來了,陸北城盯了她一晚上,他不把心裡的那把火縱出來,他今晚是睡不著的,也不會讓她睡。
顧南煙說完,陸北城再次吻上她的唇。
當他吻著她的脖頸,胸前的柔軟,以及更下……
顧南煙兩手用力抓著他的肩膀,心情也複雜了,她屏氣斂息的喊了聲:“陸北城。”
陸北城一下上來吻住她的唇:“我在。”
下一秒,他便毫不客氣的闖入了進去。
顧南煙兩手摟著他的脖子,他用力的時候,她的手指甲在他的後背抓出了深深的指印。
外麵風雨交加,雷聲很大,陸北城生怕輸給外麵那風雨雷電的陣勢,在顧南煙身上也格外的賣力,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裡,兩人永遠不分離。
後來,直到顧南煙奄奄一息趴在床上讓他彆鬨時,陸北城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,迷離的眼睛,最後吻了吻她就放過她了。
這會兒顧南煙很疲憊,她閉著眼睛半睡半醒時,陸北城突然湊到她臉邊,撫了撫她的頭發:“南煙,起來給我寫個東西。”
結婚兩年多,陸北城是第一次喊她南煙,而不是她的全名。
嚴格來說,自從那一次過後,他就沒有喊過她南煙了。
顧南煙睜開眼睛,擰眉看著他說:“陸北城,大半夜的你消停一點。”
她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,剛才陪他做了那麼久已經是大發慈悲了。
看顧南煙睜開了眼睛,陸北城說:“耽誤不了你幾分鐘。”
這時,外麵已經停止了打雷,雨還在緩緩的下,顧南煙看陸北城的眼神卻彆提有多惱火,剛剛打雷的時候怎麼把他放過了呢!
陸北城穿的是件深灰色的綢緞睡袍,鼻梁上架著他那副金絲邊框的眼鏡,儘管是大晚上的看他,他仍然又帥又斯文,也非怪外麵那麼多人喜歡他了。
自己當年喜歡他,也是被他這副皮囊所迷吧!
就這樣盯著陸北城看了半晌,顧南煙問:“寫什麼?”
陸北城:“你和上回一樣寫個保證書,以後要是有孩子了,也不跟我提離婚。”
要不然被她當成移動精子庫,他多沒麵子。
陸北城說完要她寫的內容,顧南煙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,然後轉過臉把後腦勺留給他了。
他是當她傻,還是他自己太天真了?
這種玩意能隨便寫嗎?本來就不拿她當回事,自己再給他寫個保證書,那她這輩子在他跟前都挺不直腰做人,這輩子都被他吃得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