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煙抱怨完,陸景陽拿起護膚品就按正確步驟幫顧南煙搽在臉上。
顧南煙狐疑的看著他,陸景陽解釋:“沒吃過豬肉,還沒見過豬跑?不知道看過你和小北多少次了。”
沒一會兒,兩人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陸北城突然推開房門進來了。
洗手間門口,顧南煙和陸景陽的步子同時停住,沒想到他會過來。
看他倆一塊兒從洗手間出來,陸北城的臉色瞬間一沉。
嗬!他倆還真是好的不分你我,連去洗手間都不避嫌了。
三人就這麼站著,最後是陸景陽先開口說話的,他笑著打招呼:“陸老板挺早的。”
眼下,他都不管陸北城叫哥了。
淡漠地看著陸景陽,看他手裡舉著顧南煙的藥水袋,陸北城不聲不響的走近過去,接過他裡的藥水袋就掛在旁邊的專用掛鉤上。
緊接著,拎著他的後衣領就把他扔去門外了。
“陸總,大早的做什麼?南煙還在打針。”陸北城抓著門把手,不肯離開顧南煙的病房。
什麼人啊,自己昨天晚上和沈唯一快活了一個晚上,醒來就拿他和南煙不得了,他這麼能耐怎麼不上天?
“陸北城,你他媽缺德了啊!不帶你這麼做人辦事的。”
“陸北城!”
“陸北城!”
任憑陸景陽在外麵拍門叫喚,陸北城都沒有搭理他。
兩手抄在褲兜,陸北城麵無表情的看著顧南煙,冷聲道:“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避嫌。”
陸北城的陰陽怪氣,顧南煙好笑的好笑了一下:“怕戴綠帽子?怕你就去把手續辦了唄!”
顧南煙話剛說完,陸北城便道:“顧南煙,除了這事你就沒彆的?”
陸北城現在是活活怕了顧南煙,就怕她跟自己提這茬,沒病都要被她慪出病。
陸北城的不耐煩,顧南煙先是盯著他看了半晌,然後用沒有打針的右手拉開旁邊的椅子,若無其事的坐下去,好笑的說:“我不跟你聊這事,我跟你聊風花雪月?”
完了又補一句:“你就不怕惡心?”
本來沒打算跟他提手續的事情,而且這段時間也沒找他了,是他自己找上門的,那她總得找點話聊。
顧南煙一臉的懶勁,陸北城氣不起來了,關鍵在顧南煙跟前他現在沒有多少底氣。
兩手仍然抄在褲兜,他說:“知道你跟景陽關係好,但是男女有彆你注意一點。”
陸北城的提醒,顧南煙剛剛坐下去,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漫不經心道:“那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管我?再說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,就彆對我指手畫腳了。”
沈唯一在他病房待了一個晚上,他倒是會裝傻。
顧南煙話沒說開,陸北城臉色一沉,邁開步子往前麵走了幾步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:“我什麼事情做不到了?”
顧南煙好笑的問:“沈唯一在你病房待了一個晚上,你哪來的臉教我男女有彆?”
說完,顧南煙把他的手從下巴拿開了。
之後轉身要走開時,陸北城伸手把她沒打針的手腕抓住了。
顧南煙轉過身,就這麼不動聲響的看著他,看他還要無恥到什麼地步。
四目相望,陸北城解釋:“唯一是在我睡著之後過來的,不然我不會讓她留下來的。”
陸北城主動解釋,顧南煙有點沒想到。
關鍵她也沒想提沈唯一的,關鍵陸北城太雙標,太不要臉了。
盯著陸北城看了片刻,顧南煙還是不想讓他占風,不想讓他覺得有理,便說:“唯……”
她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,陸北城打斷了她,更正剛才的稱呼:“沈唯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