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拿錢砸動她,除非是奉上全部身家。
而且她要的,是比金錢貴重千萬倍的東西。
秦海雲聽著陸北城的堅定,她同情的跟陸北城說:“可是北城啊!就算你是真心的也沒用了,因為南煙她還說了,怕你不肯答應分錢,所以分毛不要,隻要離了就行。”
陸北城聽後,一口氣差點兒沒順過來。
他就說了,拿錢砸顧南煙,是在她眼前耍猴戲。
被秦海雲這句話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,陸北城沉著臉,啪嗒就把電話掛斷了。
陸家老宅,秦海雲看陸北城悶悶不樂的把電話掛斷了,她皺著眉頭也無奈地歎了一口氣,她早就說過讓他對南煙好一點,說女人的心一旦被傷了,不管你再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沒用的。
現在都成真的吧!
南煙這會兒非要離了。
掛斷電話,想著秦海雲說顧南煙寧願一分錢不要都要把婚離了,陸北城就抑鬱了,從旁邊的置物盒拿起煙和打火機就給自己點了一根。
媽的,越來越不近人情了,就連他爸出麵,她都不領情了。
車子停在住院部前麵的停車場,陸北城今天沒燒了,這會兒是過來打針鞏固一下。
病房的沙發上,陸北城一手打著輸液,一手則是在翻看文件。
偶爾想起顧南煙,臉色就陰沉的不能直視。
顧南煙越是想離這婚,他反倒越不想離了。
然而,關於小包子的事情,陸天揚隻字未提,甚至和秦海雲都沒提。
兩袋藥水快打完的時候,陸北城的病房房門突然被打開,陸北城抬頭看過去,看是沈唯一出現在自己眼前,陸北城似乎有點失望了。
“北城。”沈唯一見他淡淡把眼神收回去,她一臉笑的就走近了過去。
她坐在旁邊坐下時,陸北城沒什麼情緒地說:“我沒什麼大礙,你不用再過來了。”
跟沈唯一說過好幾次,不用她過來看自己,她卻非不聽。
沈唯一聽著陸北城的話,笑著說:“我也沒有什麼事情,過來就過來了。”
陸北城淡漠道:“南煙會不高興。”
陸北城提起顧南煙,沈唯一的臉色瞬間變了,而且很明白他的意思。
他怕被顧南煙誤會。
陸北城翻閱著資料,餘光見沈唯一盯著自己不說話,他說:“我很在意南煙對我看法,不想她有誤會。”
放下手中的資料,陸北城的眼神很堅定。
沈唯一剛回來的那段時間,他確實是看在以往的交情見過她幾次,但這些僅僅隻是普通朋友的相處,他和沈唯一也表過態。
隻是沈唯一總裝傻,總還有幻想。
此時此刻,陸北城的坦白,沈唯一緩緩的揚起嘴角笑了一下,然後說:“北城,你和南煙認識了二十多年,難道我們就沒認識二十多年嗎?難道你和南煙在一起了,就要把我們這幫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拋棄了嗎?”
顧南煙打出生那天就認識了陸北城,她又何嘗不是呢?
沈唯一確實和陸北城認識了近三十年,甚至也認識顧南煙26年,顧南煙從醫院抱回來那天,她媽媽就帶著她去過顧家了。
葉楚和他們也是一塊兒長大的,隻是葉楚的爸爸以前是司機,所以她隻是和大家認識,並不沒有完全融入進他們的生活。
打小的時候,沈唯一就不是很喜歡顧南煙,因為顧南煙性格好,她總是更招人喜歡一些。
所以她和顧南煙不是深交,而是和其他幾戶人家的大小姐玩得好,顧南煙則是和周北陸景陽玩得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