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:“我當時隻是一時鬼迷心竅,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,陸北城和葉楚的出現完全是意外,至於葉楚這次的昏迷,不是為人,是她自己的選擇。”
“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,葉楚已經清醒過來了,你們可以問她,而且應該能找到當時的證據。”
沈唯一的配合,工作人員的口供和取證都很順利。
晚上回來家裡,顧南煙聽著陸北城說給沈唯一下了藥,沈唯一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,她說:“她沒有那麼容易著套,也來見你恐怕早就有所準備,也猜到你會動手腳,她隻是想提前結束這場遊戲了。”
陸北城從她身後把她輕輕抱住,吻了吻她的臉,繼而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:“不管她有沒有看出我的計劃,不管她是不是想提前結束這場遊戲,隻要這件事情不牽扯到你,跟你沒有關係那就可以。”
那些視頻證據是真實的,沈唯一找的催眠師早在一年半前就病逝了,如果他們想找出其他的有利證據,恐怕還要很長的時間。
這件事情已經被掀開,陸北城就不想耗著了。
不然證據被交到警方那裡,顧南煙麵臨的情況和沈唯一是完全不同的,不是簡簡單單的嫁禍,而是謀殺。
陸北城任何險都不想冒。
隻是沒有想到,沈唯一把所有事情都承認了,他以為她到死都不會承認。
不過幸慶她選擇了承認,不然現在恐怕也真的不在了,他當時也不會打電話讓醫護人員過來的。
為了顧南煙,他可以發瘋。
陸北城的疲倦,顧南煙轉過身,兩手摟住他的脖子:“陸北城,謝了,謝謝你這麼多年的守護,謝你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了。”
陸北城兩手環在她的腰上:“媳婦兒,你這忍辱負重是在酸我啊!”
顧南煙:“哪敢,給我立了這麼大的功勞,我謝你都來不及哪敢酸你。”
說他立功勞時,顧南煙還故意提高了說話的分貝。
顧南煙十八彎的語氣,陸北城立馬把她抱緊,一本正經的說:“不過這幾年我也反省了自己,我還是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夠好,還是有待改善。”
陸北城端正的態度,顧南煙好笑的說:“是麼?那陸老板說來聽聽,讓我聽聽你這七年的大總結。”
掐指一算,她和陸北城這場鬨劇整整七年了。
顧南煙一副看戲的模樣,陸北城再次把她拉進懷裡,抱著她說:“不能跟你堵悶氣,不能不溝通,更不能在問題還沒有解決的時候,把你晾在一邊不管。”
陸北城認真的反省,顧南煙就這麼抬頭看著他。
陸北城接著說:“剛開始的時候,我總以為兩人碰到事情隻要冷靜一下,不見麵一段時間就都會想明白,畢竟都是成年人了,沒必要跟小孩一樣吵吵鬨鬨。”
“這也是我為什麼在自己不高興,或者你不高興的時候不出現的原因。”
“隻是現在回頭一想,所有的事情還是得擺在明麵上說開,不說開永遠不知道對方的心裡怎麼想,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怎樣,所以我們不僅要學會表達自己,更要給彆人一個說話的機會。”
說到這裡,陸北城在顧南煙脖頸上蹭了蹭:“媳婦兒,我錯了,我以後改。‘
陸北城的反省挺深刻,也挺真誠的。
顧南煙好笑的問:“求生欲這麼強?”
如今啊!顧南煙隻要有一點陰陽怪氣,陸北城就賊精賊精,馬上長嘴說問題了。
這覺悟性,超過99.9%的男人了。
看顧南煙說她覺悟性高,陸北城抓著她的兩胳膊,輕輕把她從懷裡推開,垂眸看著她說:“媳婦兒,我這問題都交代清楚了,反省清楚了,你的問題呢?你當初為什麼答應結這個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