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有感覺,宮宣便有成就感。
他就喜歡兩人一起來感覺。
兩手仍然抓著他的手臂,溫言頂著一身潮紅,雙眼迷離的看著他,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
宮宣見狀,好脾氣的挑逗她,咬著她的耳朵,低聲問:“舒不舒服?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,睡就睡,還非得彆人發表體驗感。
溫言看著他不說話,宮宣也不生氣,隻是繼續折騰了起來:“不想和我說?那行,那我們今晚……”
宮宣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,溫言連忙頂著一張大紅臉,看著他的眼睛說:“舒服。”
溫言的回答,宮宣笑了,又問:“怎麼舒服了?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他這就不講武德了。
四目相望,女孩清澈的眼神盯著自己不說話,宮宣也不追問了,隻是把速度提了起來。
下一秒,溫言便投降認輸:“告訴你,我告訴你。”
宮宣見她慌張,便放慢了速度。
溫言見狀,兩手摟著他的脖子,身子微微往上抬,湊在他耳邊,悄悄說了兩句。
之後,又紅著臉說:“你再讓我往深的說,我也說清楚了。”
溫言說她說不清楚,宮宣一下又樂了。
最後,又折騰了她一番,這才把她放開。
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,溫言渾身沒勁,想閉上眼睛睡一下,可又惦記要回家。
半眯著眼看著側躺在她旁邊的宮宣,看他兩眼直視自己,溫言說:“渾身發軟起不來。”
宮宣撩開她臉上的頭發:“那就在這邊過夜,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。”
溫言不說話了。
在這裡過夜,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?
那明年,她可以過清明節了。
沒有理會宮宣的話,溫言看著他問:“你們家人不催你相親?不催你結婚嗎?”
即便有錢,他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。
溫言刻在腦門上的小心思,宮宣氣定神閒地說:“他們管不了我。”
溫言又不說話了。
她還指望他家人給他一點壓力,他能有個未婚妻什麼的,自己也好找借口跟他鬨,宮宣卻完全不上她的當,不給她說話的機會。
就這樣在床上趴了一會兒,溫言最後還是從床上爬起來了。
溫言要走,宮宣便也起來了。
這是他們當初說好的,她不留在他家裡過夜。
換好衣服,溫言正準備打開門離開時,宮宣抬手揉了揉她的後脖子,輕聲提醒:“溫言,以後不要對我撒謊。”
今天晚上就算沒有碰到溫言,宮宣也知道她是在撒謊。
宮宣揉捏她後脖子的力度,一時之間,溫言的頭皮發麻。
屏住呼吸,她沒有看宮宣,也沒有回答他的話。
宮宣見狀,揉捏在她後脖子的右手,順勢來到她的臉頰,捏著她的臉,讓她看向自己:“我跟你說話在呢!”
雖說語氣溫和,但他的眼神卻很淩厲。
溫言抬眸。
看著他的眼睛,她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