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裝傻,宮宣也沒有強求她,隻是拉住了她的手。
溫言轉過臉,一臉震驚的看著他:“宮宣,這外麵都是人,你乾什麼呢!”
結果,非但沒有泄火,反而更躁熱了。
於是,馬上把車子啟動了。
一路上,溫言的餘光時常落在宮宣下身,看他那樣子,溫言想笑的要命,從來沒覺得宮宣這麼好笑。
宮宣見狀,威脅她說:“溫言,你再笑信不信我現在停了車子辦你。”
溫言:“不笑,我不笑了。”
說不笑,她還是想笑。
溫言一笑,宮宣也跟著一起笑了,他說:“你那朋友確實挺敢說,不過我很喜歡你誇我。”
溫言:“你還是不想那些話了吧!不然你等會下車好尷尬的。”
溫言的提醒,宮宣把她的手牽住了。
之後,看著她放在腳邊的袋子問:“都買了些什麼?”
溫言聽著宮宣的問話,把腳邊的袋子拎了起來:“買了巧克力,蛋糕,還有奶茶和蜂蜜板栗。”
溫言數著自己的零食,宮宣一臉寵笑的說:“怎麼跟陸景陽家的小景一樣,隻顧著吃了。”
溫言:“小景是誰?”
宮宣:“陸景陽的女兒,快兩歲了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拿她和兩歲的小孩比,他也是沒誰了。
看溫言盯著自己不說話,宮宣撓了撓她的手心:“你也就隻顧著吃了,等下給你喂另一張嘴。”
溫言滿臉的黑線:“宮宣,好好的你能不開車嗎,你就說這話我再該怎麼接?”
溫言不好意思,宮宣就高興,他就愛看溫言害羞。
轉臉看了溫言一眼,宮宣說:“溫言,其實這樣挺好的。”
溫言朝他撇了撇嘴。
宮宣見狀,又問她:“你還喜歡吃巧克力?”
溫言:“嗯。”
說罷,她拿出巧克力打開盒子,繼而從裡麵拿出來一塊。
宮宣以為她是要自己吃,結果溫言把巧克力遞到了他嘴邊:“他家巧克力很好吃,你嘗嘗。”
平日裡,宮宣幾乎不吃甜食,偶爾吃一點也是溫言嘴裡的。
這會兒,溫言把巧克力遞到了宮宣嘴邊,宮宣便張嘴咬進口中了。
一旁,溫言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問:“很甜,很好吃吧!”
宮宣點了點頭:“嗯,跟你一樣好吃,確實也有點甜。”
宮宣說甜,溫言拿起他的水杯,拎開杯蓋,把杯子遞給他:“那你喝口水。”
溫言一臉認真的樣子,宮宣的心突然被什麼牽動了一下,就這樣看著她了。
一動不動的看著溫言,他突然很想結婚。
宮宣不看路,溫言嚇壞了,連忙提醒:“宮宣你彆看我,你開車看路啊!”
溫言的提醒,宮宣恍然回神,又看回了前方的路。
宮宣回了神,溫言擰著眉說:“我不該跟你聊天,不該打擾你開車的。”
溫言的自責,宮宣剛剛那股勁卻越來越重。
一時之間,他想結婚,也想有個家庭。
轉臉看了溫言一眼,他安慰:“跟你沒有關係,是我自己走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