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,他剛剛牽溫言手的時候,他就發現溫言不習慣,但他並沒有鬆開。
宮宣比誰都明白,溫言跟他在一起純屬被自己壓迫,她把陪他睡覺當成了任務,自己如果答應放她走,她絕對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他不甘於這樣,不甘心她跟了自己兩年,心裡一點都沒有他。
畢竟,自己跟她睡的時候,並不僅僅隻想著發泄,也想著讓她滿足。
但他沒有為這些事情和溫言擺臉色提要求,時間還很多,他可以陪她慢慢玩。
等進了屋,溫言趁著換鞋就把宮宣的手掙開了。
宮宣見狀,一笑的說:“你先坐會,我給你拿點吃的。”
“嗯。”宮宣讓她坐,溫言就聽話的在沙發坐了下來。
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,陽光照射進來,把屋子顯得很溫馨。
溫言很少在白天來南灣,而且以前每次過來都是直接辦事,所以眼下還有點不習慣。
把屋子打量了一下,便拿起手邊的遙控器把電視機打開,找了個相聲綜藝。
廚房裡,宮宣換了家居服就在水槽跟前給溫言洗水果,切水果。
平時,他媽讓他盛碗飯,他都不會動,但每次和溫言在一起,他覺得這樣忙一下挺好玩。
隻要是和溫言在一起,甭管是睡覺,還是跟她吵架,或者抱著她摸摸親親,宮宣都覺得是一種放鬆。
客廳這邊,溫言看著相聲,則是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。
片刻,宮宣端著果盤和蛋糕放在客廳的茶幾上,見溫言在那傻樂,他說:“傻不傻?”又說:“去換身舒服的衣服出來。”
溫言搖了搖頭:“不換了。”
說話的時候,眼睛都沒看宮宣,一直在看電視。
宮宣見狀,捏著她的下巴,讓她看向了自己:“聽話。”
他說罷,又彎腰撿起遙控器把電視節目暫停了。
宮宣把電視都暫停了,溫言撇了撇嘴就從沙發起來了。
宮宣一下就笑了,拍了一下她屁股說:“內衣就不用穿了。”
溫言麵露嫌棄,學著他說:“內衣就不用穿了。”又說:“你乾脆讓我什麼都彆穿了。”
和宮宣在一起久了,溫言在他跟前說話也沒遮沒掩,壓根沒把他當老板。
溫言的小俏皮,宮宣更笑了,狠狠親了她一下,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就讓她換衣服去。
穿著拖鞋嗒嗒嗒來到臥室,溫言打開衣櫥的門,隻見裡麵的衣帽間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新衣服,全是這個季節的,左側的衣櫃全是睡衣,很性感的那種。
愣住在門口看著那些衣服,要不是很清醒自己和宮宣隻是買賣關係,她還真以為這裡是他們溫馨的家。
很多時候,溫言不得不感慨,宮宣很會來事,很會拿捏人心。
無奈的笑了一下,溫言走到衣櫃跟前,看著宮宣準備的睡衣,溫言都想罵人了。
那是正常人穿的嗎?
他就知道宮宣沒安好心。
最後,挑了好幾遍,總算挑了一件還算正常的衣服換上。
沒一會兒,溫言回到客廳的時候,宮宣嘴角噙著一抹笑,拍了拍他懷裡的空位置:“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