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放著包說:“媽,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。”
她明明就記得,要不然剛才就和他倆撞上了。
看她媽把果盤放在茶幾上,溫言坐下去就不客氣了。
黃麗君見狀,先是若無其事的問:“言言,你是不是談戀愛了?”
溫言:“沒有。”
黃麗君又問:“那上次在飯店碰到的男生,人家是不是在追你?”
黃麗君提起宮宣,溫言馬上打起十二分警惕,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
溫言否定了這兩件事情,黃麗君便放心了,進入正題的說:“行,這樣的話,你下周六去相個親,媽同事的兒子,人挺不錯的,都是知根知底的。”
她媽讓她去相親,溫言手裡的水果馬上就不香了。
黃麗君見狀,不等她開口拒絕,先發製人的說:“言言,你畢業這麼多年,我和你爸在這件事情上麵從來沒有催過你,從來沒有給過你壓力。”
“你看你今年已經26,這件事情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呢?再說你現在沒有男朋友,又沒有人追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一時之間,溫言發現自己既然無言以對。
兩手捧著水果,溫言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媽了。
溫言她爸見她捧著果盤不說話,也勸:“言言,這次我站你媽,因為你媽這次有理。”
父母的一唱一和,溫言隻好硬著頭皮說:“我考慮考慮。”
溫言說考慮,她媽嗓門一下大了起來:“還考慮什麼啊!又不是讓你周六出嫁,隻是先去見個麵,這事就這麼定了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怎麼她一個晚上沒有回來,事情就變成這樣了。
於是晚上,溫言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了,她得先和宮宣把關係撇乾淨,然後才能相親啊!
不然這都哪跟哪。
翻來覆去,溫言想著想著,想不明白乾脆就睡了。
——
與此同時,宮宣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。
今晚把溫言送回去的早,他和陸北城沈離,還有蘇慕白他們幾個在酒吧約上了。
沈離沒有人管,隨時可以出來陪他們坐一下,陸北城則是被顧南煙硬生生趕出去的,顧南煙嫌他每天在家太黏人,所以聽到蘇慕白在組局,二話不說就把他趕出來了。
陸北城說她懷孕了,自己在家多陪陪她,顧南煙差點就喊來同城快遞,把他打包送到酒吧。
陸北城前腳一走,她和小寶兩人就在家裡造天造地,拚命的造。
卡座前麵,幾人也有些日子沒聚,宮宣今天心情挺不錯,看的沈離忍不住調侃:“心情好像很不錯,好事將近了?”
色彩繽紛的燈光,男男女女在舞池搖曳生姿,樓上和樓下的卡座滿滿都是人,格外的熱鬨,和他們在家裡的氛圍是天壤之彆,家裡的女人和這裡的女人也不一樣。
特彆是溫言,從小到大就沒進過酒吧,不知道酒吧裡麵到底長什麼樣。
宮宣他們是在二樓的至尊VIP卡座,聽著沈離的問話,他一笑的說:“沒有。”
和溫言一起待了兩天,想著剛剛送她回去時,她躲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模樣,宮宣心情的確很好。
宮宣否認說沒有,陸北城抬眸,沒什麼情緒的看向了他:“不老實。”
他都撞見兩回了。
陸北城說他不老實,宮宣多少猜到陸北城是撞見過他和溫言在一起了。
拿起茶幾上的煙盒,從裡麵抖出一根咬在嘴上,給自己點燃,他吐了一口煙圈,溫不經心的說:“宮澤的女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