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疼。
儘管如此,與他四目相望,溫言硬是沒有發出聲,沒有求饒。
她越是憋著,宮宣就越氣,就越發狠的弄她,越想讓她跟自己服軟。
後來,溫言實在沒忍住,眼淚把床單和墊被濕透,還是哽咽的出聲了。
溫言一哭,宮宣心裡又一陣陣難受。
他伏在溫背後,狠狠的撞她,捏著她的臉頰,讓她看著自己問:“溫言,知道錯了嗎?下次還聽話嗎?”
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,溫言憋著一股勁說:“我沒有錯。”
她沒有錯,她本來就沒有錯。
他們之間,錯的人一直是宮宣,他不僅錯,他甚至都算犯法。
隻是自己拿不到證據,自己沒有人脈資源鬥不贏他,自己也要臉不敢把這事撕開。
她沒有錯,她從來都沒有錯。
如果非要說她有錯,她便錯在認識宮澤,認識了宮宣。
溫言的倔強,宮宣慪的要命,她跟自己說兩句軟話,答應她以後不去相親會死啊?她非要杠?
溫言犟,宮宣氣,於是握著她的腰又是一陣猛烈。
實際上,宮宣還沒有用手段折騰她,他要是真虐她,她扛不住的。
宮宣的報複,溫言兩手抓著床單,一直在落淚。
溫言剛開始哭的時候,宮宣還氣,還故意弄她。
後來她一直哭,宮宣也不忍心了,速度慢來下之後,他就出來了。
心情很糟糕。
看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溫言,宮宣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,而後走到落地窗跟前就給自己點了一根煙。
他沒想折騰溫言,可她不聽話。
宮宣沒有意識到的是,不是溫言不聽話,而是溫言沒有錯。
杜秘書給他的暗示也沒有錯,溫言這樣的女生,她不可能給他當一輩子的情人,她不會這樣一直下去的。
如果他再把溫言逼下去,那溫言隻有兩條路,要麼瘋,要麼死。
煙圈從嘴裡吐出來,宮宣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剛才那一通撒氣而變好,反而更加憋得慌。
他就想安安靜靜,平平淡淡不被打擾的過日子,怎麼就那麼難呢?
結婚有什麼好的,她為什麼非要相親,非要結婚?
自己對她,又有哪不好了?
除了不想結婚,不想負責任,宮宣確實算個不錯的情人,隻不過溫言不是那種女人,他給溫言的,不是溫言想要的。
床上,溫言一動不動的趴著,整個人仿佛沒有魂了。
宮宣剛才的粗暴,她不僅僅身體疼,心裡更疼。
沉默了好久好久,直到宮宣一根香煙快要抽完,溫言才有氣無力的開口。
她說:“我沒有懷孕,是因為我一直在背著你吃避孕藥。”
溫言突然提起她吃藥的事情,宮宣先是怔了一下,而後掐滅了手中的香煙,轉身就看向了她。
這時,溫言又接著說:“宮宣,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,我不會給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生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