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恨他,想說狠話的,可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,而且他剛剛答了好了再談,所以溫言沒杠。
但怕他又以為自己是和好如初了,又提醒:“你剛剛答應我了,等我好了跟我談。”
“嗯。”宮宣拇指蹭了蹭她的臉,依然很溫和。
接著,他問:“我那天是不是把你弄傷了?有沒有讓醫生檢查一下?”不等溫言開口說話,又說:“你肯定害羞沒讓醫生檢查,明天給你安排個女醫生,還是檢查一下。”
又很認真的看著她眼睛:“溫言,我以後不會這樣了。”
那天晚上,他也是氣得厲害,打又不能打,罵又不能罵,甚至都不能夠衝她大小聲,所以一時沒忍住就在床上發了狠勁。
眼下,宮宣要有多後悔就有多後悔。
活到這把年紀,宮宣是第一次對人產生這麼重的內疚感,覺得自己渾蛋。
儘管這跟他以前做過的渾蛋事比起來不值一提,但他就是對溫言內疚了。
人家就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,硬生生被他拉扯到和宮澤的戰爭中,還被他折騰到醫院,他確實不是個東西。
宮宣一直的愧疚,溫言都被他搞的不好意思了。
拿開宮宣的手,溫言說:“都過去了,醫生說沒大事,明天也不用再檢查了,不過確實很痛,你以後不要那樣弄我了。”
想起宮宣那天晚上的粗暴,溫言還是後怕的,所以叮囑了他一句。
溫言的話,宮宣一下眉開眼笑,右手挪到她的後脖子,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就吻上了她的唇。
到底還是個單純的啊!到底不是他的對手,終究還是被他繞進去了。
溫言讓宮宣以後彆那樣弄她,宮宣心情彆提有多好,心想,她還是舍不得自己,還是想到了以後。
想到這裡,宮宣含著溫言的唇舌,就更加肆意品嘗了起來。
“嗯嗚……”被宮宣霸道的親吻,溫言忍不住叫了兩聲,好幾次想推開宮宣,卻被他吻的越來越猛烈。
直到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,宮宣才把她放開。
抬手擦了一下自己被親紅的嘴唇,溫言微微擰著眉心,抬眸看著宮宣說:“我病都沒有好,傳染給你,我不管的。”
他剛剛吃她剩下的飯菜,溫言就想說了。
宮宣一笑,把她抱進了懷裡:“就是要把它傳染給我,這樣你好的快。”
溫言臉一紅,鑽進了被窩裡:“我睡覺了。”
不管是宮宣,還是宮澤,溫言覺得他倆的脾氣都還可以,宮宣這樣,宮澤更是這樣,她甚至沒見過宮澤大聲說過彆人,冷眼看過彆人。
實事上,宮澤是脾氣真的好,宮宣他是很有脾氣的,隻不過情商高,懂得為人處世,懂得拿捏人。
溫言躲進被窩之後,宮宣也跟著鑽進去,從她身後把她抱住。
“……”溫言被他抱得啞口無言,轉臉看著他說:“旁邊有一張空床,你睡那邊吧,不然擠一起怎麼睡?”
宮宣把她摟了摟緊:“不抱著你,我睡不著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她要信這話,那她真是傻子了。
溫言嫌棄的看著他不說話,宮宣把臉貼在她的臉上,閉上眼睛說:“這幾天晚上都沒有睡著,特彆是想你說那麼狠的話,脾氣也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