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房門口,看著那扇熟悉的房門,她的腦海浮現了一下宮宣前天晚上在醫院說的話。
她在門口站了片刻,最後識彆了指紋還是進去了。
“太太。”溫言剛打開房門進去,隻見屋子裡有個中年女人正端著湯碗從廚房出來,還管她叫太太。
溫言被嚇了一跳,站在門口不動時,中年女人春風滿麵的笑說:“太太下班回來了啊,先生剛剛也回來了。”
太太,先生?
要不是指紋對了,要不是來過這裡很多次,溫言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家門。
一頭霧水的看著中年女人,宮宣突然從臥室那邊走出來,已經換上在家裡穿的家居服。
看溫言一臉詫異的站在門口,宮宣笑著說:“溫言,這是陳媽,以後會幫忙打掃衛生,做好晚飯。”
以後?
他們倆還能有什麼以後,今天談完就該各奔東西了。
但是,礙於有人在場,溫言沒有直接懟他,隻是臉色很不好看著他。
陳媽見狀,把湯放在餐桌上,解著圍裙說:“先生,晚飯做好了,那我先回去,你們慢吃。”
明顯看出來兩人氣氛不對,陳媽很識趣的馬上先撤。
陳媽走後,溫言回頭看了一眼,然後才看向眼前的宮宣。
這時,宮宣已經來到她跟前,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發,一笑的說:“陳媽隻是過來打掃衛生做飯,你不用不習慣。”
溫言抬頭看著宮宣,麵不改色的說:“我不住這裡,我沒有不習慣,你自己想怎樣就怎樣。”
這是他的房子,他想怎樣就怎樣,用不著跟她解釋。
但她很不喜歡彆人叫她太太,不喜歡被彆人知道她和宮宣的關係。
南灣和她家挨的近,誰知道這道牆透不透風。
溫言這話,明顯有距離感,宮宣的臉色微微一沉。
垂眸盯著溫言看了半響,宮宣麵不改色的說:“先吃飯。”
心裡很不高興溫言剛剛說的那番話,但他又不能說她什麼,畢竟溫言從頭到尾都沒答應過和他住一起。
宮宣喊她吃飯,溫言換上鞋子就過去了。
快速往嘴裡扒了幾口飯菜,溫言說了句吃飽了,而後放下碗筷就看向了宮宣,看的很認真。
溫言一動不動的看著他,宮宣被她看的既無奈又好笑,最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他說:“大祖宗,你真是我的祖宗。”
宮宣開口打破僵局,溫言才開口說:“你說的,等我出院了再談。”
有宮宣前天晚上的那番話做鋪墊,溫言便沒有拐彎抹角,直接就奔向了主題。
溫言心裡隻惦記著這事,宮宣不高興了。
但是,也沒有表露出來,隻是放下筷子,看著溫言問:“那你現在是什麼想法?”
一本正經的看著宮宣,溫言說:“我想分開,然後想從公司辭職。”接著又說:“我爸媽會在學校給我找個工作。”
溫言的話音落下,宮宣的臉色可想而知。
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,宮宣看著她的眼睛,語氣溫和的問:“溫言,非要散?一點餘地都沒有嗎?”
儘管知道沒有未來,但他還是想把她留在身邊,不想讓她走。
睡了兩年,舍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