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不輕不重的扔在茶幾上,想著溫言在南灣的時候,想著她窩在自己懷裡看電視,時而還會傻笑時,宮宣的嘴角不由得也揚起了一抹笑意。
看來,他還是得想辦法,得讓溫言來南灣住才行。
要不然,這漫漫長夜,他獨自一個人太難熬。
這一夜,宮宣想溫言想的失眠了,溫言在家裡頭該怎麼睡就怎麼睡,吃完晚飯,洗完澡就回房睡覺了。
第二天上午,溫言把整理完的文件資料交給她們部門老大時,中年男人說:“溫言,你把這份文件給宮總拿上去,宮總在外麵開會,你放在辦公室桌上就行了。”
跑腿這事,溫言經常乾,所以拿著文件就上去了。
她去宮宣辦公室的次數不算多,幾乎也遇不上他,偶爾能碰上一次,宮宣在公司都是公事公辦,對待她就像對待其他同事一樣,並沒有其他區彆。
下了電梯,來到宮宣辦公室的門口,溫言敲了兩下門,以為宮宣不在辦公室,誰知裡頭傳來熟悉的聲音:“進來。”
聽著某人熟悉的聲音,溫言先是一驚,然後推開門就進去了。
辦公桌裡麵,宮宣正在審閱文件,他抬起頭,看進來的人是溫言,剛剛還沒有表情的一張臉,頓時眉開眼笑。
溫言見狀,走進過去,把文件輕輕放在宮宣的辦公桌上:“宮總,這是劉經理讓我送上來的文件。”
溫言一句宮總,宮宣的笑意更大了。
剛剛從Z外麵忙完回來,本來有點疲倦的,眼下忽然看見溫言,宮宣的心情一下就好了。
抬頭看著溫言,宮宣說:“過來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看著宮宣,溫言小聲提醒:“宮宣,這是在公司。”
和宮宣在一起睡了兩年,溫言叫他名字早就成了習慣。
兩人剛才在一起的時候,她還是喊他宮總,但宮宣老跟她犯渾,溫言就直呼他大名了,而且覺得他私底下和在公司完全不同,私底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。
所以,也不像以前那樣怕他了。
溫言的提醒,宮宣一笑的說:“怎麼著?才幾天沒見就跟我見外?”又說:“放心吧!沒有我的允許,沒人進來。”
宮宣這麼一說,溫言就走到他跟前了。
宮宣見狀,拉著她的手,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溫言不喜歡橫坐在他的腿上,便跨著腿坐在他身上,這樣可以與他麵對麵的相看。
宮宣的兩手落在她的腰上輕輕磨蹭,溫言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手指捏著他的耳朵:“你是不是有事?看你有點累。”
和宮宣在一起這麼久,溫言多多少少也能看懂他的狀態。
溫言的關心,宮宣的笑意更加明顯,兩手揉了一下她的腰:“嗯,昨晚加了班,上午又在外麵跑,有點頭疼。”
溫言見狀,雙手撐在他肩膀上要起開的說:“那我給你按按。”
宮宣把她按著坐了回去:“這樣按是一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