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又和她胡鬨起來了。
溫言不提宮澤,宮宣心裡反而還有點不舒服,所以折騰溫言的時候,有點故意。
但也都把握著分寸。
兩手抓著床單,溫言苦苦哀求的求饒,宮宣不答應,她便趴在床上哭。
後來,直到她哭出聲,宮宣才吻了吻她的臉,一陣釋放就出來了。
見宮宣終於滿足躺在她枕邊,溫言抬手就打了一巴掌宮宣的胸膛:“煩死了。”
溫言的小撒嬌,宮宣把她攬進懷裡。
兩人在床上一陣纏綿的黏膩,溫言說她今晚要回家,再加上她媽打電話過來問她在哪,宮宣便起身送她回去。
回去的路上,兩人的話依然少,但宮宣仍然一直牽著溫言的手。
談過那麼多的女友,宮宣也隻對溫言有這樣的習慣,隻害怕溫言離開。
就算是初戀,就算最後鬨得他很不開心,但他都沒有這麼上心過。
十來分鐘後,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,溫言解開安全帶正準備下車的時候,宮宣又不舍的把她抱住了。
宮宣這兩天的黏人,溫言有點哭笑不得,有點無奈。
就算是宮澤回來,他這麼反應也不對啊!
輕輕拍了拍宮宣的後背,溫言說:“好啦,我得回去了。”
聽著溫言的話,宮宣說:“溫言,我們一直這樣過下去吧!”
宮宣的話,溫言心裡咯噔一響,他怎麼又來了。
她早就說過,這是不可能的。
沒有回答宮宣的話,溫言輕輕從他懷裡退出來:“我再不回去,我媽就該發火了,我先回去了,你也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說罷,不等宮宣開口說話,溫言推開車門就下去了。
沒有回答宮宣,這是就是她的答案,她不願意。
隻是礙於不想跟他吵架,她才沒有正麵拒絕。
他懂她的意思,等下次去南灣,她再好好跟他談這個問題,而且她也不會在家門口和他吵。
溫言下車了,宮宣也下車送她。
直到溫言上了樓,直到她房間的燈亮起,宮宣才上車回去。
——
第二天,溫言去公司上班的時候,公司裡關於宮澤的討論也越來越多。
那些女孩討論著宮宣和宮澤叔侄倆還是單身,一個個彆提有多興奮,都在商量怎樣把他們叔侄兩人拿下來。
溫言沒有這心,而且聽到他倆的名字就心虛。
所以,她沒有參與,心裡也巴不得她們把宮宣和宮澤拿下。
這樣一來,她就可以全身而退。
上午十一點,溫言忙完手上的工作,伸了個懶腰就去洗手間了。
自從昨天聽說宮澤回公司了,溫言出辦公室就特彆少,生怕和他撞上。
眼下,她從洗手間出來,洗完手,轉過身,正準備回辦公室的時候,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,忽然就這麼出現在她的眼前。
看著眼前這道久違,熟悉又陌生的身影,溫言下意識停住了腳步,臉上的表情一下也怔住。
她千躲萬躲,連辦公室房門都不敢多出,沒想到還是和宮澤碰上。
兩人就這樣看著彼此,看著溫言那張依然漂亮好看的臉,宮澤的眼睛頓時爬上些許紅血絲。
看了溫言好一會兒,宮澤聲音有些顫抖的叫了她一聲:“言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