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的幾天,宮宣找她也特彆頻繁,有兩回讓她去他辦公室,溫言沒有過去。
所以,每天下班就在地鐵口把溫言接回南灣,讓她去南灣陪他吃飯,陪他加班工作,然後十點的時候再把她送回去。
一直沒有和溫言提起宮澤,雖然在宮澤跟前挺囂張,還說和溫言一起請他吃飯,但根本就不跟溫言提這事。
實際上,他壓根不想溫言和宮澤碰麵,所以就算公司討論的沸沸揚揚,他也不提。
全當沒有宮澤這個人。
他天天見溫言,更多的像是在看守溫言,不給她一點多餘的時間。
連續這麼幾天之後,溫言不樂意了,因為他爸媽不高興了,說她每天回家太晚。
這天晚上,宮宣把溫言送到樓下,吻了吻她的臉之後,溫言說:“宮宣,你讓我歇兩天吧!我爸媽這幾天意見挺大的,說我說的太晚了。”
宮宣捏了一下她臉上,一笑的說:“你看哪有兩口子過日子談休息的。”又說:“溫言,還是搬到南灣來住吧!”
宮宣提起讓她去南灣住的事情,溫言不接話,轉移話題說:“我先上去了,你也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說著,轉身就進樓了。
同時,在心裡想,宮澤都回來好幾天了,她的戲是不是演完,是不是可以離開了?
隻是宮宣不提,她也不敢問。
要不然,他肯定會說,她是看宮澤回來就跟他鬨騰,但她並不是。
她隻是想恢複正常生活。
片刻,溫言拿鑰匙打開房門之後,她媽正好從洗手間出來。
看溫言回來,黃麗君剛剛還挺好的臉色,瞬間陰沉:“言言,你這幾天怎麼一天比一天晚,越來越野了,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我在加班。”溫言換著鞋,無奈地解釋。
她在陪宮宣,也確實屬於加班了。
黃麗君聽著她的話,緊著眉說:“怎麼突然就這麼忙了?”
不等溫言開口說話,黃麗君狐疑打量她:“言言,你該不是背著我和你爸談戀愛了吧!”又道:“這又不是壞事,你要真談了,給我們一句實,那我和你爸就要琢磨著裝修新房的事情,到時候你從那邊出嫁。”
溫言說她加班,黃麗君不太相信,覺得她像是談戀愛。
這種事情,她是過來人,她比她更清楚。
黃麗君的猜測,溫言心裡一虛,說:“媽,我要是談戀愛了,我會告訴你和我爸的,你放心吧!”
說完,她回到自己的臥室,拿起睡衣便要洗澡。
她媽見狀,伸手把她拉住:“怎麼每次說到重要的時候,你就要跑?我怎麼看你那麼不對勁,你要真沒談男朋友,那這個周末再去相個親。”
不給溫言說話的機會,黃麗君馬上說:“相親這事,你就是要多看多見,見多了不同的人,你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,適合什麼,這事就這樣定了。”
前幾年是不著急,但溫言眼下26了,黃麗君還是急了。
特彆是看見同學朋友的孩子這兩年都在陸陸續續地結婚,生孩子,她心裡就開始盤算。
聽著她媽的話,溫言說:“媽,我每天忙的陪你和我爸吃飯的時間都沒有,我談什麼戀愛,相什麼親啊!感情這事是順其自然,要看緣分的,你就彆擱在這裡瞎摻和了,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的。”
“我不跟你說了,我去洗澡。”
上次相親,宮宣都不知道氣成什麼樣,兩人還大吵了一架。
如今宮澤回來,正是她和宮宣談散夥的時候,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宮宣的。
省得憑白添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