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手抵在他的胸前,溫言沒有以前放得開,因為心裡有事情,因為一直在琢磨分開。
一陣霸道的吻,宮宣把溫言從地上抱了起來,便回臥室了。
被宮宣輕輕的放在床上,看宮宣傾身朝她吻下來,要脫她的衣服時,溫言條件反射的抬手把她擋住了。
還是沒有心情,特彆是想起他和宮澤白天在辦公室打架,就更沒有心情。
他說過的,說宮宣回來,他就放她自由。
可是現在,宮宣已經回來好些日子,她也算是陪他演完了這場戲,可他提都沒提分開的事情,甚至連後麵的安排也沒有告訴她。
他隻是把她接回南灣,除了睡覺就是睡覺。
他總是這樣,溫言有憋屈。
她還是想問問宮宣,他到底是怎樣想的?什麼時候才能散夥?
然而,溫言的拒絕,宮宣本來就很低落的心情,一下就火不打一處來。
剛才在公司門口,她的情緒就不對。
是聽說他今天和宮澤打架的事情,終於忍不住了是吧!
她心疼宮澤了是吧!
冷眼看著溫言,宮宣抓著她的兩隻手腕,稍稍用力,就把她的手按在腦袋兩邊不能動彈。
兩人都沒有說話,溫言見宮宣粗暴的對她,她瞬間就委屈了,眼圈一紅,動著手臂掙紮了好幾下。
溫言的掙紮,宮宣臉色明顯一沉。
緊接著,他扔開她的手,就從她身上起開了。
他不喜歡在溫言鬨脾氣的辦事,更不喜歡她裡想著彆人的時候辦事。
隨後,走到落地窗那邊,他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香煙和打火機,隻是還沒有拿出香煙,他又把煙盒和打火機扔回去了,就這樣背對溫言站在落地窗跟前。
看著宮宣的背影,溫言拉好自己剛剛被褪開的衣服,便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她在床沿邊上坐了好一會兒,見宮宣一直沒有回頭看她,也不打算說什麼,溫言心裡一陣陣揪得難受。
幾次想開口說什麼,但是看宮宣連頭都不回,不看她一眼,她幾次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。
最後,隻是說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溫言說她回去,宮宣這才冷著臉轉過身,看著她問:“溫言,你還有理是不是?”
宮宣的先發製人,溫言抬頭看著他,真是要被他氣死。
每次都反咬一口,每次都先說她。
明明是他自己說話不說話,是他自己在裝糊塗。
吵架這方便,溫言從小到大就沒有贏過幾回。
一肚子憋屈的盯著宮宣好一會兒,溫言說:“是你說的,等宮澤回來,你就放過自由。”
“他現在都回來好多天,你都不提這事,怎麼就變成我沒有理了?”
溫言的理直氣壯,宮宣冷聲一笑:“他才回來幾天,你就忍不住了?溫言,我勸你把那些小心思收起來。”
宮宣的遐想,溫言的臉色瞬間被他氣白。
她就說的,她隻要跟宮宣提這事,宮宣就會有借口。
可是,事實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,她想和他分開根本不是因為宮澤,她也沒有什麼小心思。
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宮宣,溫言氣乎乎的說:“是,我是忍不住,早就忍不住了,難道你不知道嗎?我之前就沒有和你提過分開嗎?”
“宮宣,你答應過的事情,我希望你能夠信守承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