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澤當年病發,這件事到現在都沒有外人知道,因為要顧及公司形象。
而且兩年前,宮澤要是因病走了,宮宣也不會一直和他鬥,不會找上溫言。
是後來他醒了,他才接著鬥。
他想霸占宮澤的女人,自然不會為宮澤說話。
不過眼下,聽著溫言剛才的詢問,宮宣心裡多多少少還是不舒服了。
溫言似乎在責怪他,便問:“溫言,你在怪我?”
“我哪敢啊。”
怪又怎樣?不怪又怎樣?難不成她還能拿宮宣怎樣?
罷了罷了,為自己安寧的日子,她少說話,少吵嘴才對,就等宮宣把心裡那口氣發泄完,然後放她自由。
溫言雖然沒有因為這事跟他鬨,但宮宣心裡隱隱還是不舒服,總覺得她還是在憐惜宮澤。
抱著溫言,宮宣沒有借題跟她吵,隻是突然翻過身從床頭櫃拿出一隻精美的禮盒遞給溫言說:“這是出差給你帶回來的禮物。”
溫言見狀,看了他一會兒,然後才接過禮物:“謝謝。”
打開盒子,裡麵是一套很漂亮的首飾,還有一條鑽石手鏈,溫言覺得有點好看。
即便一眼就很喜歡,溫言仍然沒有動心,沒有把手鏈拿出來,而是關上盒子,把盒子放在旁邊說:“首飾多的都戴不完,以後彆買了。”
“這些東西會增值,你放著也有意義。”說罷,他伸手把溫言放下的盒子又拿了起來,從裡麵把手鏈拿出來,繼而拿起溫言的手,帶在她的手腕上:“第一眼看到的時候,就覺得很合適你。”
溫言見狀,想把手鏈取下來,宮宣抓著她的手阻止了。
他說:“溫言,手鏈不打眼,不會讓你為難。”
宮宣都這麼說了,溫言便看著他不動了。
她敢保證,她要是拒絕宮宣的話,宮宣肯定會說,我送給你的東西就那麼拿不出手嗎?你碰都不願意碰。
因此,朝他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溫言沒有把手鏈取下來,宮宣覺得這也算是兩人關係的小突破,至少她是第一次肯戴他送的東西。
把她摟了摟緊,宮宣說:“外麵還有護膚品和你喜歡吃的巧克力,等下都拿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溫言答應了,但並沒有因為收到這些禮物而開心。
宮宣知道她最想要什麼的,但他不給。
溫言的乖巧,宮宣捏著她的下巴,讓她看向了自己,曖昧的說:“溫言,你知道我想要什麼。”
宮宣話音落下,溫言身子微微往前一湊就吻上了他的唇。
溫言的吻,宮宣一個翻身就把她困在了懷裡,又和她沒羞沒恥,沒皮沒臉的折騰了起來。
幾陣雲雨和釋放,溫言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,腰也酸的厲害。
每次和宮宣辦事,她都累得要命,覺得比跑五公裡還要累。
溫言滿頭大汗趴在他旁邊,宮宣伸手撩了一下她臉邊汗濕的頭發,繼而伏在她的身上,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說:“溫言,我們還是生個孩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