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,想起她父母現在的工作越來越好,她爸當了主任之後每天紅光滿麵,鬥誌昂揚,就跟年輕了二十歲似的,全身心撲在工作上,又受到了那麼多的尊重和親朋好友的青睞與讚賞,溫言便無奈的歎了一口氣。
一直不想把父母牽扯到她和宮宣的事情當中,可最後還是把他們牽扯了起來。
隻是宮宣現在有點難搞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結局。
想著想著,溫言不知不覺的睡著。
後來的幾天,宮宣和前些日子一樣,有時間就過來找她,帶她和朋友吃飯似乎也變成很正常的事情。
任何事情都是開頭難,把這個頭開了,接下來似乎就合乎情理,順理成章。
就連溫言也漸漸習慣被他帶在身邊。
宮宣天天這麼鬨騰,自己在外麵投了那麼多的簡曆,麵過幾場試都石沉大海,溫言乾脆回公司了。
——
這天傍晚,宮宣在公司門口把溫言接到之後,又帶溫言去和朋友吃飯。
今天的飯局,更多是和業務有關,宮宣還是把溫言帶上了。
好像,一天不見溫言,溫言不在他身邊,他就吃不下飯。
宮宣在談工作的事情,溫言坐在他旁邊絲毫不打擾,低頭一個勁的吃菜,渴了就給自己倒果汁,壓根也不需要宮宣的照顧。
宮宣的注意力偶爾落在她的身上,看她一個人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,宮宣也樂了。
他很喜歡自己忙的時候,溫言能陪在他的身邊,欣慰她能照顧好自己。
認識過那麼多女人,交過那麼多的女朋友,溫言是最不黏人的一個,一點黏性都沒有。
宮宣卻和她在一起時間最久,見麵最多,陪她也最多。
嚴格來說,他好像還黏溫言,離不開溫言。
“溫言,我出去接個電話。”這會兒,溫言吃得正香的時候,宮宣突然湊在她耳邊輕聲說。
溫言聽著他的話,手裡抓著蝦子點了點頭:“嗯,你去吧!”
宮宣起身去外麵接電話,溫言則是繼續認真吃飯,眼裡隻有飯菜。
一旁,大夥見她吃的認真,樂嗬嗬地說:“宮夫人胃口真好,看宮夫人吃飯,我們也都吃的香。”
旁人喊她宮夫人,溫言抬頭就朝對方笑一下,笑過之後,接著吃。
這種場合,她的話極少,一是身份不對,二是自己和他們聊不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看宮宣還沒有過來,溫言往門口那邊看了看,然後和旁邊的女生小聲說,說她去一下洗手間,宮宣如果過來了,讓她幫忙說一下。
對方立馬點頭答應。
——
與此同時,宮宣在小花園接完電話的時候,先去了一趟外麵的大洗手間。
結果,剛剛從洗手間出來,隻見寧雪突然從拐角處走過來,就這樣毫無征兆出現在他的眼前。
十多年沒見,這會兒一眼看過去,她比從前成熟多,也沉穩許多,氣質高貴優雅,不在是十幾二十歲的模樣,更多的是一份端莊。
歲月似乎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麼,卻又讓人恍如隔世,再也不是當時。
四目相望,兩人先都是一怔,而後都停下了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