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媛說的沒有錯,任何事情都存在意外。
江媛聽著溫言的話,她說:“言言,我也不是嚇唬你,隻是跟你提一個醒,讓你心裡有個數,免得醫生等下突然通知,怕你接受不了。”
溫言陷入了沉默。
腦袋也比剛才更沉,更疼。
轉臉看了溫言一眼,江媛也無奈。
當女人就是這點不好,男人睡完可以提上褲子什麼都不管,但女人總得擔心這樣,或者那樣的意外發生。
在心裡感慨了一下,江媛問:“言言,如果是真懷孕了,你打算怎麼辦?這孩子你要嗎?”
江媛這一問,徹底把溫言問住。
她都沒有結婚,而且在她父母和親戚眼前,她一直是乖小孩,而且連戀愛都沒有談過。
眼下,她突然回去告訴他們,她懷孕了。
溫言光是在心裡想一下這樣的場景,就已經怕得要命。
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一會兒,她結結巴巴的說:“等檢查了再說吧!”又補充:“如果真懷了,我可能不會要。”
她怎麼要啊?拿著這孩子怎麼跟家裡人交代啊?
她也不可能在散夥之後,莫名其妙去找宮宣,說她懷孕了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她想訛一筆大的。
實事上,她想都不敢想,隻求老爺天彆讓她懷孕,讓她彆招惹這樣的麻煩事情。
“唉!”江媛歎了一口氣說:“我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,希望你彆懷,要不然你和宮宣的事情被揭開,你爸媽還得打我,說我幫你欺上瞞下。”
兩年多啊,她們倆硬是瞞的滴水不漏,除了她們倆以外,誰都不知道溫言和宮宣這一段。
本來還指望溫言來個一鳴驚人把宮宣拿下,眼下看來,是她太給她壓力了。
特彆是當她得知宮宣接近她的原因,她差點兒都要去罵宮宣,和宮宣打一架替溫言討公道,硬是被溫言拉住了。
溫言讓她給她留點尊嚴,留點體麵。
想到這些事情,江媛氣衝衝的說:“狗男人,祝他以後生的兒子都不是親生的。”
溫言緊著眉眼沒有說話。
此時此刻,她哪還有心情罵宮宣,哪還有心情提他,關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,隻盼著自己彆懷孕,彆把事情鬨大就好。
——
二十多分鐘後,兩人到醫院的時候,江媛掛了好幾個專家門診,然後就陪溫言開了單子一塊兒做檢查了。
兩人做完部分檢查,坐在專粗辦公室外麵等叫號的時候,溫言已經開始在冒冷汗。
因為剛才那個醫生建議她先去婦產科,查一下彩超什麼的,等那邊沒有問題再查CT,以免有輻射。
坐在溫言旁邊,看溫言緊張的額頭直冒冷汗,江媛安慰著她說:“言言,你也彆太緊張,也許沒有懷孕。”
“就算懷孕了我們也不怕,我們把事情從實跟家裡人說清楚就好了,就說工作上吃飯,老板讓人把你灌醉強迫了,你才懷了孕。”
“至於後麵那兩年,咱們不提就行,你爸媽肯定不會怪你的。”
江媛不安慰還好,她安慰溫言心裡更虛,更緊張。
似乎,還沒有檢查,她就已經被認定懷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