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溫言說她舅和她爸這次碰到的事情,是宮宣出手幫忙的,江媛對宮宣的看法又改觀了。
她說:“宮宣這人吧,除了在感情方麵渣了一點,不想結婚,不想負責任,他在其他方麵還行,還挺夠意思的。”
“人品還算過得去,至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知道自己欺負人。”
“最怕就是那種不自知,還自以為的人。”
江媛的一番感慨,溫言手托著臉,就這麼望著她,沒有開口說話。
江媛的觀點她大部分還是同意的,宮宣的人品確實還算過得去,也挺夠義氣的。
至於不想結婚,不想負責任,那隻是不想和她結婚,不想對她負責任,畢竟兩人的身份有懸殊。
溫言看著她不說話,江媛把右手在她眼前揮了揮:“傻了,還沒有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?”
溫言拿開江媛的手,微微擰著眉心說:“不是,我就是被折磨了好幾天有點累。”
溫言說累,江媛趕緊給她碗裡夾菜,讓她多吃一點。
八點多,兩人吃完晚飯,江媛開著車子就把溫言送回去了。
溫言進了屋,隻見黃麗君把屋子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遍,好些家具都換了地方擺置,家裡的沙發和窗簾也換了新的。
餐桌上還擺了一隻白色的花瓶,花瓶裡插滿了太陽花。
客廳的茶幾上擺滿了水果,全是她最愛吃的。
“媽,過年啦?”
“過什麼年?是經過你舅和你爸這次的事情,我算是看明白了,這人有錢還是得趕緊花,不然誰知道哪天會有點意外,錢會落到誰的手裡。”
“所以以後,閨女你想吃啥,你告訴媽,媽給你買。”
黃麗君的感慨,溫言忍不住樂了,看來她是被傷者的兒子鬨怕了。
80萬?
老兩口手上就沒有那麼多的錢,有一點錢也是留給新房裝修的,他們倒是會獅子大開口。
要不是宮宣出手幫忙,她家這事指不定還得鬨到什麼時候,或許鬨到後麵,他爸的工作都要被停掉。
在客廳裡陪黃麗君聊了一陣子,溫言拿著衣服就去洗手間了。
偶爾想起這件事情是宮宣幫的忙,溫言心裡還是很感激他的。
後來的幾天,溫言家徹底恢複了平靜,那些精神小夥一個都沒有來,日子總算是恢複正常。
宮宣那邊也挺平靜的,沒有再來找她,他兌現了他的承諾。
等到了周六休息的上午,溫言收拾完自己的房間,想著周一要去銀行辦事,她在房間翻來找去,卻找不到她的身份證和銀行卡。
“奇怪,我給放哪了?”坐在床邊,溫言自言自語。
緊接著,又在床頭櫃翻找了一陣子之後,這才猛地想起來,她上次在南灣過夜的時候,把卡包放在主臥室的床頭櫃裡了。
她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在卡包裡麵。
想到東西掉在南灣,溫言抬手扶住自己的額頭,緊皺著眉心,對自己相當的無語。
她把東西忘哪不好,忘在公司裡也好一些啊,怎麼就落在南灣了。
如果去重新補辦身證和銀行卡,那她周一就來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