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不說話了。
她沒有想到,宮宣會跟她耍套路,會示弱。
不過話說回來,他們在一起兩年多,宮宣生氣的次數並不多,兩人每次有矛盾都是他先低頭,他來哄她。
無奈的看著宮宣,溫言覺得自己看不懂這個男人,不知道他想做什麼,要什麼。
然而,看他這段時間確實清瘦了一些,溫言沒有把他推開,任他靠在她肩膀上。
雖然理智,但女人終究還是心軟一些。
溫言沒有把他推開,宮宣的嘴角頓時揚起一抹笑意。
陸北城的這招撒嬌還挺好使的,原來女人真都吃軟不吃硬。
宮宣和溫言在一起的時候,本來就已經很包容,很依著她,今天跟她微微撒嬌,他是和陸北城顧南煙吃飯的時候,聽顧南煙揭陸北城的底。
說陸北城每次跟她撒嬌,她就招架不住,就會跟他服軟。
他今天一試,果然有效。
吻了一下溫言的臉,宮宣湊在她耳邊,輕聲說:“言言,我們等下一起回南灣,你今晚陪我,讓我睡個安穩覺好不好?”
“實在熬不住了。”
宮宣的這句熬不住有好幾層含義,畢竟和溫言分開的這段時間,他不僅沒有找女人,甚至除了工作以外,話都沒跟女的說過。
他想要溫言,每次閒下來的時候,他想溫言就想得厲害。
宮宣的提議,溫言的臉色可想而知。
她就說吧,宮宣哪有那麼單純,怎麼可能隻是單純的做朋友,他的心眼比誰都多。
宮澤完全不是他的對手。
斜睨著宮宣,溫言冷清清的說:“宮宣,你不要得一寸進一尺,不要把我對你的忍耐當成不要臉的資本。”
宮宣被罵樂了,把她抱緊些的說:“這才分開多長時間,你這嘴皮子都是去哪學的?越來越利索,懟我是一套套的。”
溫言兩手抓在他的手腕上:“你把手拿開,你彆抱我。”
溫言的掙紮,宮宣反而還把她抱得更緊:“隻是抱一下,我又不乾彆的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大庭廣眾之下,周圍全部都是人,他還想乾嘛?
拉拽了宮宣幾下,溫言沒能把他拉開,乾脆懶得拉了,隻是看著他說:“時間不早了,我得回家了。”
“行。”宮宣想都沒想,二話不說就答應了。
去停車場的路上,溫言正在琢磨宮宣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的時候。
結果兩人剛上車,溫言連安全帶還沒來得及係上,宮宣抬起右手就扣住她的後腦勺,把他拽到了他跟前,吻上了她的唇。
溫言豁然睜大了眼睛,看宮宣的眼神更嫌棄了。
兩手抵在他的胸前,溫言滿是嫌棄,敢情是在這裡等著她。
她和宮宣之間,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。
一陣熱吻過後,溫言的嘴唇被宮宣親紅。
溫言微張著嘴巴,大口喘氣的看著宮宣,警告他說:“宮宣,你再胡來,我就自己打車回去了。”
右手撫在溫言的脖子上,拇指蹭著她的臉,宮宣的眼神格外深情。
氣氛就這樣安靜了半刻,溫言意識到尷尬,正準備把宮宣推開時,宮宣輕輕把她拉開自己跟前,又一次吻上了她。
鬨了這些日子,他想她想的很厲害。
“嗯嗚……”溫言眉心緊擰,抬手去推宮宣,卻被他吻得更加猛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