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人多,宮宣還是要了一點臉,隻是這樣抱著溫言,沒有再進一步鬨騰溫言。
雖說私底下他不正經,但是在公共場合,宮宣還是挺正經的。
直到晚上九點鐘,山頂上的人越來越多,宮宣便載著溫言下山了。
一手握著方向盤,一手握著溫言的手,宮宣說:“媳婦兒,你媽今天沒有打電話催你回去。”
宮宣提起她媽,溫言才突然發現,黃老師今天真沒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去。
這個黃老師,變臉好快。
溫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時,宮宣扣了一下她的手心,然後把她載回南灣了。
兩人前後剛進屋的時候,宮宣關上房門,然後一下把溫言拽進了懷裡,一手摟著她的後腰,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,熱烈的吻上了她。
宮宣沒有跟溫言撒謊,和她鬨矛盾的這一個多月,他不僅沒有找其他女人,也真沒有看其他女人一眼。
就如他自己所言,認識了溫言,他的眼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。
當然,她媽和身邊的朋友除外。
宮宣鋪天蓋地的吻,溫言兩手下意識抓在他的腰上,生怕自己沒有支撐點就被他撲倒在地。
一陣熱吻之後,宮宣雙手捧著的溫言的臉,眼神深情的看著她說:“小祖宗,以後彆鬨我,彆說分手散夥的話。”
又說:“我這一個多月怎麼過來,你想都想不到的。”
溫言認真的看著他:“那你是怎麼過來的?”
宮宣不說,她還真想象不出來他是怎樣度過的。
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,宮宣眉心微微一擰的說:“為了不想起跟你吵架散夥的事情,每天把自己浸在工作裡隻睡四五個小時,去了一趟醫院,醫生給開了一些安定。”
宮宣說他去了醫院,溫言就這麼看著他。
她沒有想到,宮宣會在和她的這段感情裡,有這麼多的感情。
四目相望,宮宣把溫言抱進了懷裡,他有些委屈,又有些慶幸。
慶幸失而複得。
溫言沒有告訴宮宣,她也因為心情抑鬱去了醫院,醫生也給她開了不少藥,她隻是抬起右手,輕輕撫了撫宮宣的後背,安慰他。
溫言的安慰,宮宣把臉在她臉上蹭了蹭,而後吻著她的耳朵說:“溫言,彆和宮澤做朋友,我很吃醋的。”又說:“關於你,我心眼很小。”
換成他以前的女朋友,宮澤要是喜歡,他大方的送給他就行。
但是,溫言不行。
至於宮澤要跟她做朋友的那些說詞,他是男人,他懂宮澤在想什麼。
他就是想把溫言搶過去。
宮宣說他自己小心眼,溫言哭笑不得,兩手抱著他的腰:“我和宮澤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攏共隻見過兩次麵,沒有談你在意的事情。”
她那天就是說話氣他,再說她和宮澤做朋友,又能做什麼樣的朋友?
哪有那麼多的朋友,都隻是客套話罷了。
溫言解釋,宮宣堅定的說:“媳婦兒,我相信你,隻要你說我就相信。”
他相信個鬼,至少他是不相信宮澤的。
他隻是不會蠢到因為宮澤和溫言吵架,不會幫宮宣在她跟前找存在感。
有些事情,他提醒兩句,溫言心裡有數就行。
宮宣的信任,溫言雙手捧著他的臉,揉了揉他:“這才乖嘛。”
溫言的小調皮,宮宣二話不說,打橫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