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宣的思念,溫言不說話。
也許,那些話隻是酒桌上的玩笑吧。
而且以宮宣的脾氣,她僅憑電話裡的幾句話跟他鬨騰,那也鬨不出結果。
他如果真在外頭有什麼,遲早會露出馬腳。
紙包不住火。
到時候,他無從可說。
後來,迷迷糊糊陪宮宣聊了一會兒,溫言把電話掛斷了。
那一頭,宮宣見溫言沒計較他今晚失約的事情,他才算鬆了一口氣,隻是剛才回來沒看到溫言,他心裡確實慌了。
兩人才好沒多久,不排除她突然想往後退。
這女人,一點良心都沒有的,她要是跟你散夥,要是分手,彆說讓她打電話找你,就算是信息她都不會給你發一條。
隻是這段時間,工作確實太忙,太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溫言收拾好自己出門,剛下樓就看見宮宣的車子停在樓下。
左右兩邊看了看,看旁邊沒人,溫言才打開車門上了車。
一邊係安全帶,她一邊說:“以後還是在大門口等我吧,不用來樓下的。”
大早上的,萬一碰到她爸媽,她不好交代。
溫言的提議,宮宣一笑的說:“媳婦兒,我現在可是名正言順,丈母娘和老丈人都同意了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他一口一個媳婦兒倒是喊的順口。
隻不過,溫言也習慣了。
斜睨著宮宣,溫言見他嘚瑟,她說:“那你下回把車地換一下,你這車太招搖了。”
宮宣這車往他們小區一停,立馬就成了最亮的風景線。
這會兒,已經有好幾個年輕人在看他的車。
溫言的提義,宮宣樂了:“媳婦兒,這已經是車庫裡最低調的車了。”
宮宣沒有撒謊,他和溫言在一起的時候,都沒開過那些限量款的跑車,不然真就高調了。
再一個,年紀大了,也不愛和蘇慕白他們一樣。
不等溫言開口說完話,宮宣捏著她的下巴,把她拉到自己跟前,熱烈的吻了一番:“大早上看我哪哪都不順眼,還在生昨晚的氣?氣我回去晚了,氣我沒陪你?”
“今天晚上連本帶利的給你好不好?我這糧食都給你留著在。”
宮宣大早上的渾話,溫言把手撐在他的額頭上:“大早上,你不要精蟲上腦。”
什麼跟什麼啊?她隻不過是想低調一點而已。
隻是眼下看著宮宣,昨天晚上在電話裡聽到的那些調笑似乎變得虛無,不真實。
四目相望,宮宣見溫言眼神深邃,他撫著她的臉:“媳婦兒,要不我們今天都曠工吧。”
聽著宮宣這話,溫言趕緊把他推開:“趕緊去公司吧,我們部門上午還有會。”
昨天晚上在電話聽到的那些話,溫言之字未提。
和宮宣在一起兩年多,她比誰都沉得住氣,比誰都懂不要打草驚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