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宣站的離樓房太近,他要是站遠一點,他們還能看清楚一些。
門口那邊,溫言打開房門進了屋,聽著陽台那邊的動靜,她順勢看過去的時候,一眼就看見她爸媽趴在陽台往下看。
溫言眉頭一皺:“爸,媽,你倆趴在陽台那邊乾嘛?防盜窗都老舊了,彆把防盜窗扒垮了。”
兩口子聽著溫言的聲音,趕緊從防盜窗上起開,敷衍地說:“沒什麼,我和你媽就是看看你回來沒有。”
溫博學這麼一說,溫言立即明白了。
哪是看她回來沒有,分明是在看宮宣。
嫌棄的看著兩老,溫言說:“都跟你們說過了,等我和他關係穩定一點,等我再了解多一點,我會帶回去給你們看。”
其他的不說,她至少得確定宮宣是正兒八經和她談戀愛,心裡沒有其他人才行吧。
“言言,你和這男孩好了也有一個多月吧,還沒了解?”
“有點了解,就是還不夠穩定,網上不是都說了嗎?前三個月是熱戀期,等過了頭三個月才知道兩人是不是真的合適,是不是真的能夠在一起。”
“那和著我跟你媽還得再等兩個月才能看到你男朋友是什麼樣子?”
“應該吧,如果能撐到那時候。”
“什麼叫能撐到那時候。”黃麗君:“言言,我剛和你爸看了一下,那男孩應該長得還可以,我看他個子高你不少。”
溫言彎腰從茶幾的果盤摘了幾個葡萄扔進嘴裡:“他要是長得不好看,那我肯定不會答應和他在一起啊,個子的話,快一米九了吧,好像是一八八。”
宮宣要是長得不好看,那自己被他睡兩年,哭都要哭死了,肯定早就從他家窗戶口跳下去了。
能在一起糾纏兩年,多虧他還有一張帥氣的臉。
溫博學聽著溫言的話,豁然睜大了眼睛:“這麼高,萬一以後動手打你,我去了也打不贏他。”
溫言一下提高了嗓門:“他敢?他要是敢打我,我跟他拚命。”
宮宣不會對她動粗,溫言這點還是有把握的,畢竟是精英人士,哪做得出來這麼掉麵子的事情。
而且一直以來,宮宣對她的脾氣很包容。
一家三口有東拉西扯的聊著,溫博學和黃麗君聊著聊著就聊到溫言結婚的事情了,想著要給她多少嫁妝。
這些話,溫言沒有接茬,因為把她們家全部拿來當嫁妝,估計也夠不上宮宣送她一套首飾的價格。
他們兩人之間,在這方麵就沒有必要一較高下了。
這會兒,溫言沒有想到的是,她想的有點兒遠了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溫言下樓的時候,宮宣的邁巴赫又準時的停在樓下。
雖然溫言嫌棄他車子太好太高調,但他真沒有比這車更低調的車了,所以還是隻能開這一輛。
打開副駕車門上了車,溫言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,宮宣先發製人地說:“小姑奶奶,你彆嘮叨我這車,我在車庫挑了一個早上,真隻有這輛最低調。”
“等下讓杜秘書去提一輛普通的,你看行不?”
溫言說過的話,宮宣都放在心上,都會去執行。
宮宣已經開始行動,溫言自然不好說什麼,便說:“反正你總是嘴快,什麼都讓你先說了。”
“那還不是因為把你放在心上。”說著,又把早餐遞給了溫言:“給我媳婦兒買的早餐。”
宮宣早上接晚上送,還記得帶早餐,已經是比很多男生都做得好。
“謝謝老板。”
“稱呼錯了。”
“沒有錯,就是老板。”
溫言的倔強,宮宣捏著她下巴就狠狠親了她一下,然後才啟動車輛載她去公司。
一路上,溫言心情挺好的。
半個小時後,車子按溫言要求的停在地鐵口,溫言剛從副駕座下來,結果身後就傳來一聲驚詫的聲音:“小溫。”
後麵的一聲小溫,一時之間,溫言像被閃電劈了一樣,呼吸也屏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