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言,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。”
宮宣冷戾的眼神,溫言心裡害怕,但她又不肯次次都向他認輸,不肯他每次生氣就臣服,不想再慣著他。
於是,看著他眼睛,很認真地說:“說多少遍都一樣,我覺得宮澤是好人,我跟他更加合適,所以……”
溫言話還沒有說完,宮宣直接把她從鞋凳拽起來,繼而扛在肩膀上就朝臥室走去了。
被宮宣就這樣粗暴的扛在肩膀上,溫言的腰腹很痛,她拍打著宮宣的後背說:“宮宣你想乾嘛,你放我下來。”
溫言說宮澤是好人,說她和宮澤在一起更加合適,宮宣哪咽得下這口氣,扛著她來到臥室之後,直接把她扔在床上。
兩手反撐在床上,溫言想爬起來的時候,宮宣兩腿把她跪在懷裡,捏著她的下巴:“他是好人,他跟你更加合適?溫言,你覺得我不答應,你能和他在一起?”
“我不要你答應,我不要你成全,就算不能……”宮宣的霸道,溫言推著他就要下床,結果話沒有說完,就被宮宣撲在床。
她還是拚命的掙紮,拚命的反抗。
隻是,她越是抗拒宮宣,宮宣就越粗暴,三兩下扯開她的衣服,他就毫不客氣的把她占有。
沒有任何溫柔,沒有任何前戲。
溫言疼得倒吸一口氣,兩手緊緊抓著床單,盯著宮宣的雙眼,眼圈也紅了。
比起身體的疼痛,溫言承受更多的是屈辱。
什麼正兒八經談戀愛,什麼互相尊重,都是騙她的。
他根本就不尊重她,從來都不考慮她的感受和想法。
他想要的,隻是一隻寵物,一個機器。
而且她也看出來了,他對其他女人並不是這樣,他尊重任何人,就是不會尊重她。
宮宣毫不留情的侵犯,溫言彆過腦袋,眼淚順著眼眶嘩嘩直往下落。
儘管很想和宮宣賭這口氣,卻終究還是委屈了。
後來,她很疼,疼到連喘氣都難受,但一直咬著牙沒有開口求饒,她不願意向宮宣低頭。
然而,溫言越是倔強,宮宣就越粗暴。
他想要溫言聽話,溫言臣服,想要她承認錯誤,要她離宮澤遠一點。
一陣天旋地轉,溫言趴在床上,兩手緊緊抓著床單,似乎抓輕一點就要從床上滾落地。
最後,實在是疼的受不了,哭得停不下來,她才抓著床單,哽咽地說:“宮宣,我以後再也不會來南灣了。”
她以後再也不要聽他的甜言蜜言,也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係。
溫言哭著跟他賭狠,宮宣更氣,狠狠撞了她幾下,冷聲說:“那你也得先出的去。”
宮宣的威脅和衝撞,溫言直接趴在床上哭了起來。
她不再說話,也不賭狠了。
她甚至覺得,自己真的出不去,再也見不到父母了。
她就不該招惹上宮宣,當初也不該和宮澤在一起。
溫言的難過的哭聲,宮宣的動作漸漸放慢,心裡也一陣陣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