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麼會在這裡。
時隔兩年,溫言怎麼都沒有想到,她會在這裡碰到宮宣,而且還是以這樣方式碰到宮宣。
抬頭望著宮宣,溫言覺得眼前的男人很熟悉,同時又覺得很陌生。
於是,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她才驚訝的問: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給溫言撐著傘,宮宣氣定神閒的說:“在這裡辦點事情。”
兩年不見,宮宣更加沉穩了,氣場也更大。
宮宣話音落下,一時半會兒的,溫言不知道該接什麼才好了。
根本就沒有想過,她和宮宣還有遇到的時候,還以為兩人這輩子再也遇不到了。
看溫言仍然驚訝遇到自己,宮宣輕輕拉著她的胳膊,把她重新拽回到屋簷下,他說:“有車出入。”
“嗯。”溫言這才回過神。
這時,杜秘書開著車子從停車場那邊過來。
放下車窗,他喊了一聲:“宮總。”
緊接著,又很驚訝的和溫言打招呼:“溫主管。”
杜秘書這聲久違的溫主管,溫言一笑的打招呼:“杜秘書。”
宮宣見狀,他撐著傘打開了後座車門:“送你回去,上車。”
天色已經黑了一大半,雨還在下,路上的行人也寥寥無幾,車流仍然還沒有完全通暢。
溫言見宮宣打開了車門,她便客氣的說:“那謝謝你和杜秘書了。”
說罷,她彎腰便上車了。
一手舉著傘替溫言擋雨,一手擋在車門上方,宮宣這個動作還是和當年一樣。
上了車,看宮宣把手從她的頭頂拿開,一時之間,溫言的內心小小波動了一下。
把傘放好坐在溫言旁邊,宮宣給溫言遞了幾張柔紙巾:“把身上的雨水擦一下。”
“謝謝。”溫言道謝的接過了。
整整兩年沒有見,整整兩年沒有聯係,兩人這會兒再相見,過去的種種似乎都已放下,都已經是一種回憶,眼下相處的都很客氣。
駕駛室前麵,杜秘書的眼神偶爾落在溫言和宮宣的身上,想著宮宣今天和溫言的碰麵,杜秘書甚是欣慰,嘴角和眼角都有笑意。
兩年多了,他感覺宮宣的變化還是挺大的,整個性子都穩下來了,做事也比以前更加乾練。
至於女人方麵,自從和溫言斷了後,他似乎對女人也不感興趣了。
這兩年,無論家裡怎麼催,怎麼給壓力,他都無動於衷,沒有當回事。
外麵的女人,也還是和以前一樣,主動往他貼的特彆多,隻是宮宣都不搭理了。
彆說曖昧,他現在是連一個正眼都不給。
陸琪後來聽聞他和溫言分手,也借著工作的由頭找過他幾次,宮宣把話說的很直接,也很乾脆。
宮宣的變化,他是覺得挺震撼的。
都說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,但其實想改,還是能改的。
溫言擦了一下身上的雨水,宮宣便把手掌攤在她跟前:“紙巾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