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的,怎麼兩年不見,他們兩次碰見的場景都這麼尷尬,特彆是這次。
“宮總,要不要報警?”這時,杜秘書過來了。
“痛痛痛,你他媽把我手要捏斷了。”男人漲紅著臉,嗷嗷叫了起來。
宮宣見狀,拽著男人的手腕警告:“以後彆出現在她的眼前,不然後果自負。”說完,他扔開了對方的手。
“不出現就不出現,誰看得上這老娘們兒,你們有種彆走,有種給我等著。”手腕被宮宣鬆開,男人氣乎乎扔開這句話,然後轉身就跑了。
媽的,真是出門沒看黃曆,碰上個有毛病的女人,她都有男人了,還出來相什麼親?
要不是宮宣剛剛出現,剛才那男人還得跟溫言扯下去,得讓溫言給他賠禮道歉。
因為他以前相親,就沒占過下風,每次都是女人灰溜溜的跑了,然後回去和中間介紹人說,對方太優秀,自己配不上。
所以,他就越來越飄,真以為自己優秀。
實際上,那些女孩跟他道歉,是因為這人太自負,自戀,太神經病,所以趕緊道歉走人,和中間介紹人說他太優秀配不上,就是在捧殺他,讓他越來越膨脹。
這樣一來,他以後的眼光就會越來越高,也沒有哪個女人能看他。
果不其然,這男人越來越飄,相過無數次親,越來越相不到人。
她這次和溫言相親,其實他是看上溫言了,但他覺得自己家條件好,覺得女生28歲算年齡大,所以給溫言擺譜,說的話也特彆難聽。
其實,要不是宮宣出現的及時,溫言也會像哄傻逼一樣哄他,說自己配不上。
畢竟,誰會跟一個瘋狗較真,再說剛才罵已經罵過,她也出了一口氣。
男人落荒而逃,溫言滿臉都是尷尬,白皙的臉龐漲得通紅。
宮宣看著她頂著一張大紅臉,他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沒事,人已經走了。”
溫言倒不是怕那個男人,她隻是覺得被宮宣撞上這樣的情形太尷尬。
好歹是前任。
彆人見前任,都是變成了鈕鈷祿氏,結果她一次比一次慫。
溫言的尷尬,宮宣看出來了,他說:“換個地方地吃飯吧。”
溫言今天要相親的人,宮宣昨晚讓杜秘書打聽了一下,聽聞是個腦子不太好的,所以他過來了。
估計她們家人是聽中間的介紹人在那裡瞎吹,說這男人家庭好,才讓她相的。
實際上,也隻那樣。
宮宣這樣的人,他看大部分人都隻覺得那樣了。
沒一會兒,和宮宣一起上了車,溫言尷尬地說:“不好意思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又說:“而且我實在有點尷尬。”
溫言的不好意思,宮宣一笑的說:“那是對方的問題,不是你的問題,以後家人要是再給你介紹對象,讓他們先把人品打聽清楚。”
緊接著,又說:“怕他回去倒打你一耙,剛剛讓杜秘書錄了音,等下傳給你。”
怕溫言回去不好交代,怕她爸媽說她挑,宮宣的準備還是挺充足的。